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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如果還有口氣，就扔到窯子裡去，日夜叉著腿接客，代你男人贖罪。可是，&rdo;厲戎眯了眼，很享受的放鬆身體：&ldo;你兩個兒子願意代你受過，夜裡洗乾淨了來我臥室爬床。&rdo;

塗夫人臉色白的都沒個人樣了，渾身顫抖，中風般的。

兩個男孩子低著頭，恨不能縮成一小團，不再面對這樣的不堪。

厲戎語氣很平靜，沒什麼情緒的起伏：&ldo;還是孩子呢，我哪裡下的了手？可是小俊兒都跪下來求我了，呵，我也沒辦法，卻之不恭。&rdo;

塗俊嬌嫩的臉頰漲的通紅，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ldo;我也不是那麼沒人性，何況俊兒和俏兒又那麼可愛……&rdo;厲戎勾唇，眼底依舊淡定無波：&ldo;我這兩年也沒虧待他們兩個，一應吃穿用度，要什麼買什麼，都是最好的。對嗎？俊兒俏兒。&rdo;兩個男孩遲疑著，先後點了點頭。厲戎很滿意的繼續：&ldo;真要說起來，自家爸爸也不過如此了。呵……塗夫人，我是個粗人，沒讀過什麼書，跟你說個不登大雅之堂的小段子，倆孩子倒是放得開，被捅狠了，什麼都敢叫，還曾經叫過爸爸……&rdo;

&ldo;啊！&rdo;塗夫人睚眥俱裂，捂著耳朵癱在地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ldo;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們婦孺孩子算什麼本事……&rdo;

&ldo;我從來沒說過我有本事，我厲戎就是個不上檯面下三濫的小流氓而已。這點你男人不是早就給我定性了麼？&rdo;厲戎交疊起雙腿，抬了抬下巴：&ldo;該說的都說了，今天我大發慈悲，塗夫人你可以帶著你兩個兒子離開，從此天高地遠各不相干，好好保留你塗家最後的一雙血脈。我厲戎絕不出爾反爾。&rdo;

&ldo;戎爺！&rdo;塗俊塗俏齊齊失聲叫出口。

塗夫人咬牙，用盡最後的傲骨，撐著自己起身：&ldo;塗俊，塗俏，過來，跟媽媽走。&rdo;

空氣幾乎凝固了。

塗俊頂不住壓力，哽咽著搖頭：&ldo;不……戎爺我不走……你別……&rdo;

塗俏眼睛通紅，扯著衣角死命的揉：&ldo;戎爺，讓俏兒留下來吧……&rdo;

&ldo;塗俊！塗俏！&rdo;仿若母獸的泣血悲鳴，塗夫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ldo;厲戎是我們塗家的滅門仇家，你們，你們瘋了嗎？！&rdo;

&ldo;媽對不起……我愛他……&rdo;塗俊淚流滿面，清秀的眉眼又是羞愧又是決然：&ldo;我沒辦法……對不起……&rdo;

塗夫人慘笑：&ldo;厲戎你真狠……&rdo;

厲戎挑挑眉，沒得色也不見慈悲：&ldo;你們兩個不走？&rdo;

兩個男孩點頭。

&ldo;那好，&rdo;厲戎繼續：&ldo;醜話先說前頭。今天我給你們指了條明路，過期不候。今天算是我替彭家做主，了結跟塗家全部恩怨的時候。你們要是不走，可以，我這兒不留塗家的人。從今以後，世上再無塗俊塗俏，明白嗎？&rdo;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到擎天樓的時候，剛剛好六點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