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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靈又晃了幾下之後,江心澄彷彿才反應過來,猛地將她抱住,聲音有些奇怪的沙啞:「禮物和心都收到了, 我很喜歡。」
腰上的手越來越用力, 似乎要將她勒進胸膛裡,古靈第一次看到江心澄如此迫切地想和她在一起。
聽到這個聲音,一秒鐘的思考都不需要,古靈立即抓緊時間問道:「禮物, 要拆嗎?」
溫熱的呼吸撒在耳邊,輕柔的聲音像是怕驚擾了什麼一樣,半點聽不出來她說了什麼流氓話。
江心澄的胸腔裡流淌的感動,在這一刻,凝固了。
他的手慢慢鬆開,退後兩步讓兩人可以看清彼此之間的表情和動作,聲音恢復成平常的聲線,語氣有種官方解釋般的冷漠:「你能讓我的感動多保留兩分鐘嗎?」
古靈誠實地搖頭:「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兩人坐索道回到了酒館老闆的房子,正碰上在屋裡烤羊肉的酒館老闆。
江父江母則不在這裡,古靈猜測應該是出去拍照去了。
大雪初晴,正是拍照發朋友圈秀恩愛的好時機。
見兩人回來,酒館老闆會心一笑:「生日禮物收到了?」
江心澄沒有說話,面無表情地走到火堆旁徑直坐下,拿著火鉗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火堆。
「怎麼?就這樣還不滿意?」酒館老闆看出江心澄臉色不好,大感驚奇。
別說這兩個人一看就都是含蓄內斂的亞洲人了,就算是在熱情開放的k國,酒館老闆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用心且浪漫的禮物,亞洲人的標準這麼高?
又或者,像他眼前這位容貌出眾的男士,眼光格外高?
古靈尷尬道:「滑雪滑累了而已,坐一會兒就好了。」
酒館老闆將信將疑地「哦」了一聲,看看在旁邊坐著的江心澄,心想原來不只是k國,哪個國家美人都是格外難哄的啊……
古靈撓撓頭,也跟著坐下,不過剛靠近江心澄一點點,就被他不著痕跡地挪開,和古靈保持在一個安全距離內。
古靈接著靠近,他就接著挪。
酒館老闆面上在專注地烤羊,實際上一雙藍眼睛悄咪咪地往兩人這裡放。
古靈看再移江心澄就要到酒館老闆懷裡去了,只好放棄了試探的想法,轉而和酒館老闆聊起了他的羊。
酒館老闆雖然對兩人的感情好奇,但是對於自己烤的這隻羊,也格外有傾訴欲,於是很快將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古靈身上。
古靈一邊和老闆聊天,一邊關注著江心澄。
他之所以會這樣,都怪古靈得意忘形。
索道上,古靈不甘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攛掇著江心澄在生日這一天「拆禮物」,江心澄一開始覺得害羞,但是還是感動於古靈的用心,慢慢默許了古靈所說的「拆禮物」。
結果古靈沒等到被拆,在越聊越曖昧的氣氛中,忍不住提前收取「回禮」,忘記兩人還在索道上,湊近調戲起臉越來越紅的江心澄。
然後,兩人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下了索道。
具體有多不雅,參看江心澄回來後的態度。
古靈十分忐忑,不知道他今晚還拆不拆禮物了。
下午,江父江母回來,見兩人不僅沒有更進一步,反而鬧起了彆扭,驚訝極了。
江心澄緩了一上午,才勉強把自己五體投地從索道上摔下來的姿勢忘掉,又有父母在,對古靈沒那麼抗拒了。
但是晚上的「拆禮物」環節,終究還是錯過了。
古靈猜想得沒有錯,過了這一茬,江心澄就再也邁不出這一步,每天都睡得很規矩。
當然,這個「規矩」是指更深層面上的,淺層次上,每晚都隔三八線的人,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