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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換褲子。
有一種古怪的感覺浮上秦朗心頭,這兔子難不成是隻流氓兔?
他打算今晚表演完後,趕明兒有空就把這隻垂耳兔賣給隔壁的兔頭店。
秦朗出門後,阮可可一直在嘗試弄掉自己腿上的繩子。
這繩子太結實,他腿上的毛都被他啃掉一圈了,繩子也沒斷。好痛。
阮可可耷拉著耳朵,圓乎乎的臉塞在兩隻兔爪間,他肚子也開始餓了。
他還在想他的小包袱皮。
他來到人類世界後,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包袱皮裡的食物才吃了一半,半路就暈了過去。
醒來後小包袱皮不見了,渾身還變得髒兮兮的。
酒吧裡,一片人聲鼎沸。
紅男綠女扭動著腰肢,隨著臺上樂隊的表演而沉浸在熱鬧之中。
秦朗唱完歌到後臺,王苗苗給他們結算演出經費,秦朗數了數,他們的費用足足少了八百塊錢。
“這費用不對吧,苗苗姐。”秦朗說。
王苗苗手裡夾著根香菸:“沒辦法,最近生意不好,你們先拿著,之後等生意好了,我再給你們補上。”
“朗哥,走不走?周照然說他偷了他爸的比亞迪過來,送我們回去。”鼓手賀新小步跑到後臺,問秦朗。
“走,等我一下,我拿下吉他。”秦朗眼神冷淡地從王苗苗身上掠過。
到車上,三個樂隊成員都擠在一輛車上,這車還特小。
他們把副駕駛的座位留給秦朗了。
周照然在開車。
賀新和鍵盤手周潮、貝斯手雲冉冉一起擠在後座,為了避免路上的監控查到超載,賀新被摁在座位後面蹲著。
秦朗給他們分錢,差的那八百,他沒說,用自己的錢補上。
周照然一邊開車,一邊看了他兩眼,欲言又止。
“朗哥,再見啊。”
秦朗開啟門,回到家,開啟燈發現陽臺的兔子不見了。
他把吉他放在桌子上,過去看,那繩子不是被咬斷的,而是被解開的。
他趕緊查了下屋裡,就陽臺種著的一盆薄荷草被啃禿了,其餘沒少什麼。
有人到他家裡就為了偷一隻兔子和破壞他家裡的一盆貓薄荷?
秦朗也懶得去想,累了一天他打算去睡覺。掀開被子。
他和一個有白色兔耳朵的男人面面相覷。
為什麼有個穿他衣服還戴情去兔耳朵玩具的男人出現在他床上?
【作者有話說】
更新的頻率不是很穩定,因為要先更小長篇,這個故事1-3萬字,手癢了就寫點~是狼先生x垂耳兔,兔兔這麼可愛,就是要吃兔兔!晚安呀~求收藏小愛心~
《不準吃兔兔》2
2
“解釋吧。”秦朗對這個愛戴兔耳朵玩具的男人說。
那兔耳朵又白又軟,看著跟真的一樣,那髮箍藏在了哪裡?
他沒琢磨明白。
“解釋什麼?”阮可可很不理解。
他家長老都教他,要是想要向對手求饒命,就得一抱二親三上床。
每一隻兔子精都跟很多人上過床,對於兔子來說,不管是跟兔子精上床還是跟人類上床,都是一種類似“你今天吃飯了嗎”這樣很平常的事情。
畢竟兔子在哪裡都能發請。
不過阮可可之前還沒跟別的兔子試過,因為他就沒求過饒!
要不是他現在法力都沒有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又餓又累,能跟這個人類求饒?
阮可可有些猶豫,要不要跟眼前這個人類求饒?
秦朗說:“就是你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