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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慄夏拿著用繩子串好的卡套,嘿嘿地笑著對她家的小貓咪動了手。
做完這件事後慄夏進浴室洗了個澡,然後就上床睡覺了。
可被高嗓門的大媽突然震醒的許成慕就沒這麼舒坦了。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一直到深夜,不管他怎麼努力,哪怕吃了一粒安眠藥,都還是睡不著。
因為失眠症作祟,許成慕的情緒有點暴躁,他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下床,走到書桌前,看著那道還沒解決掉的博士生課題,最終無法入睡的他坐了下來,開啟檯燈開始繼續做永遠都做不完的題海。
這幾年來,每到這個季節他都會被失眠症折磨地幾乎無法入睡,一開始吃靠藥物治療還勉強有效,可今年已經嚴重到藥物治療都不管用了。
萬籟俱寂的深夜,只有他的臥室還亮著一盞燈,直到黎明才熄滅。
天際露出魚肚白時,許成慕關上了檯燈,放下筆,起身走到了陽臺上,閉上眼感受了一下晨間微涼的清風吹拂在臉上的感覺。
一整晚沒有睡覺的他此時依舊沒有一絲睏倦,只是通宵挑燈夜戰讓他的頭有點痛。
許成慕抬手掐了掐眉心,安靜地站在陽臺上,直到朝陽緩緩的從地平面升起來,一層薄薄的光芒鍍在他的身上,許成慕望著橘紅色的太陽一點一點地變得金燦燦,眯了眯眼,然後轉身出了臥室,去準備早餐。
。
時針指向八點,床頭的鬧鐘忽然響了起來。
過了幾秒,被子裡伸出一隻手來,摸索著找到了鬧鐘,拍了一下,關掉了鬧鈴。
那隻蔥白纖細的手就這樣搭在鬧鐘上,繼續睡了過去。
沒幾分鐘,鬧鐘再次響起。
慄夏伸了個懶腰,瑩白漂亮的腳丫直接蹬出了被子,她有些暴躁地一把將鬧鐘扣在床頭櫃上,帶著些許起床氣倏的坐起來,毫無形象地抬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揉了一通後,又在被子上捶打了下,這才睡眼惺忪地下床去開門通風。
結果她剛拉開窗簾,把通往陽臺的玻璃門開啟,本來趴在門邊的藍眼睛布偶貓瞬間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溜了出去。
慄夏霎時清醒過來,她追到陽臺上,衝著隔壁喊:「喂!球球!」
是個名副其實的貓奴的慄夏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的布偶貓縱身一躍——
非常輕鬆地就跳到了隔壁那戶人家的陽臺上。
然後大搖大擺地從敞開的門裡走了進去。
慄夏鬱悶又生氣地跺了跺腳。
但她又沒有辦法,誰讓「球球虐她千百遍,她待球球如初戀」呢!
幸好昨晚她給球球的脖子上掛了個牌兒,宣示了一波主權!她也只能這樣安慰一下自己那受傷的心靈了。
慄夏這樣想著,回到房間裡就開始洗臉刷牙換衣服化妝,等一系列程式搞定後,她走到玄關處,換上與白色連衣裙搭配的米色高跟鞋,就拎著豆沙粉的包包出門了。
今天是她大四生涯中的第一堂課。
不過與別人不同的是,這次她不是作為學生去上課,而是作為一門選修課的代課老師。
本來給大一大二的學弟學妹們上音樂選修課的李教授因為身體原因這個學期不能來學校正常上課,便向校方推薦了慄夏幫他代課。
李教授和慄夏的父親慄遠是同門師兄弟,後來慄遠成了一名鋼琴家,李教授進了大學當教授。
這些年來慄夏在音樂上的天賦和造詣他是看在眼裡的,況且現在慄夏不僅已經確定保研了,而且在大學期間一直都是校學生會的文娛部部長,每年學校裡的各種活動都會有她的鋼琴獨奏,她甚至還因此在學校有了「鋼琴女神」的稱號。
慄夏的實力和能力都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