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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光線昏暗的走廊,這個房間寬敞明亮不少,三扇巨大的落地窗外能將a城市中心夜間迷離的蜃景一覽無餘。
最中央的灰色地毯上擺了架三角鋼琴,除此之外房間裡唯一的傢俱就是窗邊的沙發和矮桌。
矮桌上擱置了一杯早就冷掉的拿鐵,陶瓷杯底下是收拾得整整齊齊的琴譜草稿。
看來除了在別墅裡的琴房,他哥平日就在這裡工作。
方知銳坐在沙發上,拿著耳洞槍一言不發地看著林西圖,林西圖突然被他看得扭捏起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呆在原地像個愣頭青。
“不想打?”方知銳問。
“不是……”林西圖小聲道,“怎麼打啊?”
“小時候怎麼打現在就怎麼打,剛剛在車上不是還能說會道的嗎?”
林西圖聞言噎了一下,最後羞恥心還是被自己的色心打敗了,假模假樣地環顧了一圈後才矜持地挨在方知銳身邊坐下。
手腕碰到對方腰際冰涼的西裝布料,多年前關於那個影室裡混亂的回憶霎時湧入腦海裡。
成年之後林西圖在網上找到了那部叫《白裙》的片子,重看一遍,無論是意境還是各種情色鏡頭的特寫,都是小電影裡可以說讓人印象深刻的那一種。
可無論林西圖怎麼拉進度條,身體都無法再湧現出初中時那種青澀的、狂熱的悸動。
原因顯而易見,林西圖花了好長時間才去承認,當時的悸動和慾望不是片子給的,而是坐在他身邊的人給的。
他哥哥就是這麼壞心眼兒,要挑在那個時候做出給他打耳洞這樣曖昧的舉動來,一個眼神就能讓林西圖沒出息地小鹿亂撞,在那個昏暗而躁動的影室裡迎來了自己的第二次性啟蒙。
壞得林西圖幾乎要懷疑那部影片是方知銳故意放的。
但如果真是故意的,他也不至於獨自一個人蹉跎六年,林西圖悶悶地想。
方知銳對誰都不近人情,那點兒僅存的特殊或許也只是因為他是他的弟弟而已,林西圖還沒那個勇氣在這種時候就恃寵而驕地拿自己八年的暗戀去賭對方的一個心意。
“在想什麼?”方知銳蹙眉,“躺下。”………………
方知銳抽開手,那一瞬間一個冰涼而尖銳的事物抵上林西圖的左耳,緊接著熟悉的刺痛感從皮肉上傳來。
林西圖還沒反應過來,左耳上已經又被穿了個耳洞,新的耳釘被輕輕地推了進去。
他抬手摸了摸,是和舊的那隻相仿的稜角和質地。
“還是貓眼黑曜石嗎?”
林西圖上高中時特地找了個回收奢侈品的鑑寶平臺鑑定自己的這隻耳釘。
那時他才知道方知銳送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飾品店裡的水鑽,是貨真價實的稀有寶石,價格林西圖都不敢想的那種。
如果不是為了鉤他哥上鉤,他是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把耳釘摘掉的。
“嗯,這次不要再摘下來了。”方知銳淡道。
“……好像腫了。”
“……”
“我說屁股腫了。”林西圖嘀咕。
“等會兒拿冰塊來敷一會兒。”
屁股上的餘痛還在一陣陣地傳來,林西圖動都不想動一下。
回想起來還是太丟臉了,他一個二十幾歲的大男人憑什麼就這樣像個小孩子似的被打屁股?
“哥,你剛剛為什麼要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這樣真的很丟臉……”>r />
他想說下次要打之前能不能商量一下,轉而一想又覺得自己太窩囊了,絕對沒有下次了!
“你不是想哄我高興麼?嘴巴上說幾句就算哄好了?”
林西圖卡殼了,捂著耳朵和方知銳對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