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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也不敢,擅自拿定主意。
“休想!”君凜咬緊牙關,惡狠狠地吐出兩個字。
西樂臉色猛地一暗,瞬間抬手在君凜的手臂上狠狠地劃了一刀:“想讓你們是太子活命就快拉來兩匹馬,放了我們和我們的人,否則……”西樂話未落音,便又是一刀落在了君凜那本已受傷的手臂上。
“放了他們!”祁詠躍一陣慌神,對著遠處眾官兵高聲喊道。
只見遠處的包圍,慢慢地缺了一個口子,眾人從包圍圈中安全地走出。
“你帶你們的人先走!我與小啞巴殿後。”西樂對獨孤郗徽說道。
獨孤郗徽冷冷地點了點頭,對突出包圍的眾人,輕輕地揮了揮手。那些人幾乎在瞬間退到了遠處。獨孤郗徽卻在此時突然一個趔趄,口中溢位了鮮血。
訾槿大驚之下,想也未想,一步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獨孤郗徽:“可是受傷了?!”
西樂眼底閃過一絲精光,君凜鳳眸緊緊地盯住扶著獨孤郗徽的訾槿,眼底閃過傷痛與絕望。
西樂見祁詠躍雖放了遠處的那些人,但並無意答應放了訾槿,絕色的臉上佈滿了狠毒。遠處那些官兵漸漸壓進,西樂眼底閃過一絲怨毒,再次對著君凜受傷的手臂又是一刀:“放?!還是不放!?”
祁詠躍一咬牙將頭轉開,再不看君凜的臉色,焦急萬分地喊道:“放!來人備馬!”
很快,兩匹棗紅色的馬匹,被人牽了過來。訾槿吃力地將獨孤郗徽扶上了其中一匹馬,隨即上了馬,西樂毫不溫柔地將君凜掠上馬後,緊跟訾槿之後。
祁詠躍臉色鐵青,吼道:“將太子留下!”
西樂回首,嫵媚一笑:“莫急,莫急,太子殿下還須護我們出城。”
顛簸的馬上,兩匹並行,祁詠躍帶領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緊跟其後,在更遠處還有大批的官兵,追在眾人之後。
獨孤郗徽異樣虛弱地靠在訾槿的懷裡。當年的騎術課程給訾槿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導致後來見馬生寒,如今不但自己騎馬,還要護著一個受了傷的人,訾槿心中暗暗叫苦。
可見,美人在懷也未必是好事!
獨孤郗徽從營救到現在,並未正眼看過訾槿,似是當初在“金玉滿樓”被人傷害的人是他一般。
訾槿自是明白獨孤郗徽彆扭無比的性格,如今他能夥同西樂來救下自己,對於當初已沒什麼好怨的了。畢竟誰都有想要保護的人……不是嗎?
君凜虛弱地睜大鳳眸,死死地盯著小心護衛獨孤郗徽的訾槿,臉色青中帶白,醋意十足,仿若那三條,一直流血深可見骨的刀痕,並非在他手臂之上。
眾人一路奔至城門,卻看見城門緊緊關閉著。訾槿擔憂地朝西樂看去。
西樂眸中滿是陰霾,毫無耐性地俯視著守城門的眾人,狠聲道:“若不想你們太子失血過多,不得救治的話,快將城門開啟!”
眾人齊齊地看向被挾持住的君凜,卻無人敢動。
西樂眸中滿是不耐,狠狠地捏了一把君凜受傷的手臂。君凜悶哼了一聲,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祁詠躍此時已追到此地,他幾乎咬碎了牙,怒聲道:“休要再傷害殿下!開城門。”
守城之人恐慌萬分,望著被挾持中的君凜蒼白的面色,隨即又看了看祁詠躍焦急萬分的神色,一時茫然:“當初太子殿下旨意……任何情況下開城門者……誅……誅九族。”
祁詠躍怒斥道:“殿下若是出個好歹,你們焉有命在?”
守城眾人更是恐慌,立即讓開了道路,便要開那城門。
“開城門者,殺無赦!”君凜蒼白著臉上冷汗瑟瑟,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擠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西樂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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