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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係,又讓我想起那些提都不願提的回憶,還要一遍遍地回答。最後我終於煩了,有的沒有的都隨便說了。
也說過這個男人的事。
臨死前有過瓜葛的男人。
“是來了……怎麼?也去你那裡了?”
因為是她的男友吧,最後的男友。
男人提高了聲調說:“沒有,也不會來的吧!”
“沒去找你嗎?”
“他們也不會來的吧?我和她又沒那麼深的關係。”
“是嗎?”
那你是什麼人?
“先不說這個。我也問了好幾次了,你是誰?這裡可是女性專用公寓,再這樣我去叫管理員了——不,還是直接報警更好嗎?”
雖然我不會做這種麻煩事。
不過這種臺詞用來威脅還是挺有效果的。
男人撓撓頭。
“我打攪到你了吧,我叫渡來健也。”男人報上名字。
“度來——先生?”
“輪渡的渡,過來的來。”
“渡來先生嗎?那麼渡來先生,請問你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那個房子是空的,前面沒有房間了,也就是說如果不是找我有事,應該沒人會來這裡的。連警察都已經不來了,只有管理員或中介會來,還是說你想租那個房子?”
雖然男性是租不了的。
而且還沒有重新整理裝修過。
裡面死了人,還是被殺的,那房子現在是發生過命案的房子了。
現在樓下的人已經搬家了,住在我左邊的鄰居也說想走。比起覺得恐怖,更重要的原因是這裡住著不安全。
說是說女性專用公寓,除了只有女性可以入住這條規定,並沒有別的特別措施,連自動鎖都沒有,管理員也經常找不到人。
不,就算找著了,這裡的管理員根本就沒用,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根本派不上一點兒用場。
那管理員是個連走路都顫巍巍的老頭。
難怪會讓眼前這個來路不明的訪客進來了。那個老頭,如果別人不主動和他說話,他是不會先開口的,只是人在那裡,僅此而已。充其量只能充當和保安公司簽約後貼在門口的帶有公司標誌的膠帶,或是一架山寨監視攝像頭。不,還不如這些,連做做樣子、虛張聲勢都辦不到。
一眼就能看破。
就算看不破,來了一次之後第二次就能完全對他視而不見了。
不管是送快遞的還是上門推銷的,全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闖進來。
只要稍加觀察就會知道,這棟樓的訪客沒有一個會去管那個老頭,也有不少人是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存在,就算已經混了臉熟了也沒人會去和管理員打招呼——所有人都完全把他當空氣。
那老頭估計也更樂得沒人理他。
一和他說話他便露出不快的表情,大概覺得應付別人很麻煩吧。
就算是住在這裡的我找他時也一樣。走廊的日光燈壞了要求換一個,垃圾堆太髒了要求打掃——像這些對住戶來說理所應當的要求,他也顯得特別不耐煩。
那眼神是萬分不樂意。
日光燈壞了又不是我的錯,是使用期限到了自己壞的吧,掃垃圾不是輪到誰就誰幹嗎,倒垃圾不是你們的事嗎——他那張臭臉彷彿就是這個意思。
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的錯了?
而且我又沒責備他,只是說了句“自己該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好”。
但那個老頭覺得我是在責怪他吧。就是你的錯所以燈才不亮了,就是你的錯所以這棟樓才變髒了——他肯定是這樣理解我的話。你怎麼能刁難老人家?然後他就是一臉這種表情。
誰這樣了?你給我換燈不就行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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