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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發生這事後，你去看她不覺得有點怪嗎？&rdo;

&ldo;你不會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吧。&rdo;

我無法確定。心理學家是不能為之前已有關係的人做診療的。比方說，我不能為格雷斯的學前家庭教師做診療。但我不知道如果雙方同時出現在某處可能是謀殺現場的地方是否算得上&ldo;之前有關係&rdo;。以前所有關於職業道德的討論都沒提到過這種情況。

我不想把黛安娜逼瘋，所以我不再猶豫，我說，&ldo;沒有，我覺得其他的沒問題。&rdo;

&ldo;好，不管怎樣，我已經把漢娜的其他幾個病人介紹給了市裡的心理診療師。你別難過，我沒有無視你的才華‐‐他們都只要女分析師，寶貝兒。但大部分病人都想暫時停止診療。最難辦的是告訴那些對此事一無所知的人她死了，又是怎麼死的。&rdo;

&ldo;想像得到，&rdo;我們又向前走了兩步。&ldo;你會跟她談談嗎？&rdo;

&ldo;跟誰？&rdo;

&ldo;馬洛裡。&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有沒有可能她會打電話來，而且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do;

&ldo;噢，我的天。&rdo;

&ldo;嗯？&rdo;

&ldo;有可能。我接到過兩次很難應付的電話……一個女的……很年輕‐‐我猜是個科羅拉多大學的學生‐‐她要找&l;格蘭特&r;醫生。我忘了自己當時有沒有問她的名字。我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她掛了，噢，天啊。&rdo;

&ldo;她是什麼時候打來的？&rdo;我問。

&ldo;上星期，可能是星期一。天啊，我可能就是跟她在說話。&rdo;

&ldo;你還記得說了什麼嗎？&rdo;

&ldo;我當時心裡很煩，&rdo;黛安娜說，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很空洞。&ldo;我可能沒處理好。漢娜的病人問我她是怎麼死的，我……&rdo;

&ldo;透露她有可能是被謀殺的？&rdo;

&ldo;不僅僅是我，艾倫。每個人‐‐那些報刊‐‐不僅僅是我……&rdo;

我拍拍她。&ldo;沒關係。&rdo;

&ldo;那孩子真的很難過。我本想提出跟她見個面，但她掛了。&rdo;

黛安娜在馬洛裡失蹤前幾天可能跟她談過話，這意味著什麼？可能什麼都不是，但有可能馬洛裡擱下電話後就相信她的心理診療師被人謀殺了。

&ldo;另一次電話呢？你說你接到兩次難對付的電話。&rdo;

&ldo;另一次是一個男人打來的。他想知道病歷記錄會怎麼處理。我回答說會由我來保管，並向他保證我會絕對保密。他也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他問我如何才能拿到病歷記錄，我跟他講了。他不要我幫他介紹別的分析師。他真是……急躁。&rdo;

我沒有立刻回答。黛安娜接著說：&ldo;提到病歷，漢娜的律師‐‐那個幫她立遺囑的人‐‐在

聖誕節前幾天曾打電話給我，問漢娜有沒有留下記錄好準備帳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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