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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只提一個,永遠留在我身邊。〃
〃你不覺得這個條件違反了當初的第二條:不能危害他人或者我自己麼?〃我知道自己在嘴硬,明明被感動了,卻還是不肯承認。
〃這是危害你?〃一個反問問得我頭皮發麻。
〃額,不是,只是開個玩笑。〃
〃那也就是說你答應了?〃
〃說好了是條件,又不是請求,有我不答應的份麼?〃
梨樹下的依偎,沒曾想是我留在蘇尹王朝最美的憶念,起碼對於即將離去卻尚未知曉的自己一個殘缺的懷念。若是知道自己明天同樣歸去,就不該留下這麼多的念想。這是回去之後的我,最悔恨之處。那時的我和現在梨樹下的我,是兩個截然不同卻又隱隱中相似的心情。甜蜜攙著些複雜與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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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又一首原創歌詞‘‘
大家把意見都留在評論欄裡哦
時間不多了
小白要抓緊時間結尾
碼字去的‘‘‘
第三十八章 出征雙離去
第五天,清晨,王府大廳。
一身銀色盔甲,英姿勃發,一臉的寒意與銀色盔甲的冷光相映成輝。我踏入大廳,看到的他這副冰冷的樣子。離別在即,誰能笑著分離?可我只能勉強自己笑,哪怕只是微笑,不那麼標準的微笑。
“怎麼?!等著我來幫你戴銀盔啊?”雖是開玩笑的語氣,也透著絲絲離別的不捨。
他不說話,只是那樣定定地看著,看著我頭上的白玉梨花簪,看著我手腕上的鐲子,眸子裡盛滿了離別之痛。
不要再那樣的不捨!一種錦帛撕裂的聲音在心頭響起,那種不捨之情為何抑制不住地在心頭蔓延,緊緊地撕扯著心。不該這麼難受的不是麼?他只是出戰,我只是在王府靜靜地等他回來,又不是不會再見了!為何這麼難受?我一遍遍地質問自己為何這麼心痛,莫名其妙地揪心之痛,抑制不住地痛。
我默默地走近他,拿起他放在桌上的銀色頭盔,又在他面前站定。不是我不想為他戴上,是他如果不低下頭,我硬要把頭盔戴上的話,會把髮型弄亂的額‘‘
還好我在他面前呆站了幾秒後,終於反應過來,微微彎腰,我才勉強把銀盔戴上。他直起身,銀色戎裝,冷俊英姿,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似乎要把他的一切刻入記憶裡。
“主子,皇上派人來催了。”雋翛很不合時宜地站在門口,雙手抱拳,一臉恭敬地對那個正在發呆的冰塊說。
冰塊一個字都沒說,只是冷冷地看了雋翛一眼,然後繼續忽視他。雋翛被他一瞪,然後求救似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提醒一下那個要出戰的白痴,然後就退下了。
他推給我?!大廳裡除了我跟這冰塊沒別人了,我推給誰去!無辜地撇了撇嘴,然後低聲下氣地請示那個主兒:“額,你是不是該出發了額?”除了問方向的時候這麼低聲下氣地跟那個李木耒說話,還沒有過這樣呢。不知道李木耒怎麼樣了,是不是還臥病在床,下手是不是有點重了額?
“想什麼呢!”一聲夾著絲絲慍怒的聲音提醒我的走神。
“額,沒什麼。你真的該出發了。”我依舊頑強地提醒著,才發現我堅持不懈的精神多麼偉大。
他聽到這話,眸子裡閃過絲絲失落,然後將早就握在手中的錦囊又用力捏住,轉身準備出發。
“我,可不可以一起去?我想看你出發。”我跟上去幾步,然後再次用低聲下氣的語氣說。
“跟著吧。”依舊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後面。很奇怪為什麼不騎馬,剛出了王府才曉得,閱兵臺離王府很近,馬匹已經在閱兵臺下準備好了。
而我剛跟在他後面出現在眾人視野裡,就被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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