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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是肯定句。

&ldo;你沒嚇著她吧。&rdo;

魏如月愣了下，之後說&ldo;沒人來過。&rdo;

吳南邶還是不看她&ldo;我不喜歡矯情的女人，你早上跟我那麼一鬧，我很失望，控制不住你，你就像個瘋子。&rdo;

魏如月冷笑&ldo;彼此彼此。&rdo;

這回吳南邶抬頭看她了，仍是微微含著笑&ldo;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rdo;

&ldo;什麼？&rdo;

&ldo;你沒嚇著她吧。&rdo;

魏如月盯著他眼睛很久，甚至細數他淡淡瞳孔的輪廓，那裡面到底住著誰。

&ldo;沒有。&rdo;

魏如月很鎮定得回答&ldo;她沒有，很孑孓，不願跟你的任何事情沾邊，她說了好些個可憐你的話，憐憫你的話，也罵她自己是個狐狸精不是個好東西，她說她現在只能贖罪，對我的愧疚，對她丈夫的愧疚，但不包括對你的！&rdo;

吳南邶沒有生氣，搖了搖頭，站起身朝外走&ldo;她離開多久了？&rdo;

&ldo;吳南邶！&rdo;

吳南邶已經又拎過大衣換上鞋&ldo;你早點休息，把飯吃了。&rdo;

曲珍帶著老陳回來動靜挺大，關鍵是老陳，曲珍扛著他面袋子似的身子已經在極力保持平衡，可卻還是讓老陳把桌子上那盆藝術花卉撞掉了。

幸虧不是瓷做的，掉在地上只是咣當一聲響，曲珍也由不得哈腰去撿了，趕緊踢開臥室門把老陳摔到床上。

一回頭，婆婆穿著睡衣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個ipad亮著。

&ldo;媽您沒睡啊。&rdo;

&ldo;哦是啊，群裡面的朋友教我用土豆網看雲水謠的舞蹈，我弄了半天也不會搜尋，她們說要下個誒皮皮，我就等你回來啦。&rdo;

&ldo;好，馬上，我先幫老陳把衣服脫了的。&rdo;

婆婆瞅瞅床上的陳杜生&ldo;怎麼喝這麼多，跟誰啊？&rdo;

&ldo;跟我。&rdo;

曲珍也沒看婆婆的臉，脫完老陳的衣服要幫婆婆弄影片，才發現婆婆酸著一張臉。

&ldo;不是我說你啊兒媳婦，跟自己老公在外面吃飯還把他灌醉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對你有什麼不滿，你不曉得杜生這輩子是靠腦子吃飯的啊，要是把腦子喝壞了可怎麼辦。&rdo;

&ldo;他不跟我不也是天天喝，早晨就端起酒盅了，媽，說到這個你也得管管你兒子，這麼喝下去早晚要壞事。&rdo;

&ldo;早上喝一點那是活血化瘀，有利於身體健康，沒有應酬的時候就該多護肝，不能跟著自己家人外面吃也能喝成這樣。&rdo;

&ldo;媽。&rdo;曲珍過去摟著婆婆哄&ldo;杜生這點是隨了爸爸了，他在西安的時候沒人管著喝得比這更得勤，現在回家了還不是聽您的話才少喝點，這都是您的功勞，但也總不能憋著他，今天想喝了就出去喝點，好久不喝這麼多結果剛抿兩口就醉了。&rdo;

曲珍接過婆婆手中的ipad&ldo;剛才說到哪了？給您下個app是嗎？&rdo;

說著摟著婆婆回了她的臥室，下了影片客戶端教婆婆怎麼搜尋，剛弄完手機就響了。

婆婆推了推花鏡朝外看&ldo;這麼老晚了誰啊。&rdo;

&ldo;可能是同事。&rdo;她說完起身回房間拿電話，發現是個陌生號碼。

接起來喂喂了兩聲沒回應，曲珍皺著眉按斷，許是誰打錯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