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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清渠發出一聲懶懶的鼻音,不過足以讓之彧確定其已然是醉了。
之彧有些緊張地搓搓手,「清娘,你還能自己站起來去洗漱嗎?」
「唔」清渠揉了揉額頭,扶著桌子站起身來,整個身子趔趄,晃晃悠悠,「清娘慢點慢點」之彧趕緊去扶。
醉了的人哪裡肯講道理,清渠一把揮開,「我能走」
「行行行清娘你慢慢來」之彧在旁邊偷笑不已,醉了的清娘實在是太可愛了。
好歹清渠只喝了兩杯,只是酒氣上頭,反應有些慢,外加上走路有些搖搖晃晃之外,正常的洗漱還是能夠自理完成。
後罩房裡傳來水聲,前面之彧聽得有些心慌意亂,想入非非,反倒有些緊張,揉搓著手在屋內走來走去,看著桌子上的殘羹剩菜,趕緊叫人清理走,然後一會兒覺得屋裡不夠香,點了薰香在香爐裡,過了一會兒又覺得屋內有些悶,又把薰香給滅了,來來回回,在屋裡轉著圈圈,像個毛頭小子似的。
但沒過一會兒,就聽見踉蹌的腳步聲從後罩房傳出來,之彧轉頭一看,呼吸都停止了。
清渠洗完澡,半濕的長髮披在身後,耳邊有些碎發站在腮邊,熱氣蒸騰後的小臉紅撲撲的,正細眉輕蹙,捏著裡衣帶子使勁地扯,微敞開的裡衣露出半個肩頭,還有肚兜上細細的系帶,長長的裡衣直至膝蓋,下身光著腿,赤著腳踩在地上,圓圓小小的腳趾蜷縮著。
之彧看得臉熱,不過看清了清渠身上的衣服,一時哭笑不得。
醉酒的清渠一時拿錯了衣服,現在穿在身上的是之彧的裡衣。
裡衣的帶子打著結,也不知道清渠是什麼套上的,長長的袖子堆在手腕處,一直阻礙著清渠解開帶子,不耐煩的清渠企圖將帶子扯開,不過帶子打了死結扯也扯不動,清渠只好委屈巴巴地出來找之彧。
之彧上前,站在清渠面前,這下能看到更多的風光,之彧鼻子有些熱,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深呼吸一口氣,這時候還不動手,自己又不是柳下惠。
一把將清渠打橫抱起,清渠驚呼一聲,抱住之彧的脖子。
之彧將清渠輕輕拋在床上,居高臨下站在床邊,清渠嗅到危險,揪著胸前的衣領往床裡爬,睜著杏眼,眼眸水光艷艷,透露幾份懵懂無助。
一時間之彧眼神都暗了,手指勾住腰帶,輕輕一拉,衣領鬆開,之彧利落幾下,只剩下裡衣穿在身上。
大手掐住清渠纖細的腳踝,一拉,輕輕鬆鬆就將清渠拉到自己這邊,然後附了上去,手掌支撐在清渠兩側,兩人呼吸交|纏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到對方身上傳過來的熱量,在對方眼裡看到自己的臉,太近了,青梅酒的醇香還有殘留,不知道是先醉了哪個人。
兩唇相貼,又相離。
之彧喘著氣,問道:「可以嗎?」
清渠紅著臉,眼神迷離,伸出纖細白嫩的手臂緊緊攀住之彧的肩頭,點了點頭。
似痛似愉的悶哼和滿足的嘆息交相輝映,清渠眼角含著淚珠,長長的睫毛輕顫,似風中的殘蝶,淚珠順著臉頰滑落,最後被之彧心疼地吻掉。
桌子上的燭光,映在紗簾上,光影斑駁,綽綽約約,搖搖晃晃,流下最後一滴燭淚,屋子裡陷入靜謐中。
鼻尖的瘙|癢讓睡夢中的清渠皺了皺眉,想要伸出手去趕走這惱人的東西,可是身體上的痠痛讓清渠抬都抬不起來,一下子驚醒過來。
睜開眼,就看見之彧的臉在面前,手裡拿著自己的一縷頭髮,在捉弄自己。
外面已然大亮,清渠一驚,慌忙坐了起來,被子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膚,清渠羞著臉將被子摟在胸|前,「什麼時辰了?」
「別擔心,才剛到吃早飯的時候,我怕你肚子餓,就叫你起來」之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