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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失魂落魄模樣。
薄震宇沒說什麼,也不否認。
徐傑咳聲道:“你根本不該讓舞榮誤會你和薄霜霜的關係,為什麼不解釋呢?我也不懂,你為什麼還要接近那個女人,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其實,我也不懂,舞茉的‘真愛無價’令我很不安,我不曉得該和她如何發展下去。”他痛苦的把十指深深插入發問,感到前所未有的膽怯與軟弱。
“就因為這樣,你才害怕的想找別的女人,分散你對舞茉的感覺?”徐傑同情的看著他。
薄震宇低頭預設了。
“你愛不愛她?”這傢伙做什麼事都精明果斷,唯獨對感情放不開。
“我……不知道,我喜歡和她在一起,卻又害怕關係太親密、太依賴。”他抬起頭,眼神是少見的迷茫。
“但不可否認,她是個好女孩,而且是很愛你的好女孩,
看看這座音樂盒,我都能感受到,難道這還不夠感動你嗎?“
徐傑看到桌上的旋轉木馬音樂盒,都忍不住要對舞茉肅然起敬。
“就因為她太好了,我愛不起。”他甚至怕自己會傷害了舞茉。
“愛不起?”徐傑霍然大怒,罵道:“媽的!不是你愛不起,更不是舞茉好不好的問題,說穿了,你不過就是害怕自己受傷!你太自私了,從一開始你就已經在傷害她了。”
薄震宇僵在那兒,他無法否認徐傑的指責,但舞茉的“真愛無價”如此的專注堅持,確實令他無端的害怕。
“每個人最終都會死,結果是一樣的,但活著的過程每個人未必相同,有人活得平庸無奇、有人活得精彩絕倫,也有人
活得刻骨銘心,但機會只有一次;你永遠不知道你會錯過什麼,然而,珍惜現在所擁有的,總比到時候完全失去了,再也沒得愛好吧?“徐傑拍拍他的肩。
他看了徐傑一眼,似乎很訝異他這番話,像個戰鼓擂動他的心。
然而,沮喪依舊襲擊著他,“但我已不再相信愛情這種捉不到、摸不著的隱形玩意兒,這年頭哪有人會為愛結婚的?為恨離婚倒是見多了。”
“那只是你一次的婚姻失敗,對感情有所偏見,難道舞茉就活該受罪?”徐傑頻頻為她抱不平,但薄震宇卻眼色莫測,低頭不語。
有些事旁人再怎麼勸,當事人想不通也是沒用的。
徐傑愛莫能助,
“薄老爺下令了,星期六要回去大宅聚餐,應該是要向大家宜布舞茉的身份,到時候你就會見到她了,好好把握吧!不為那些恩怨財產,為了你和她的幸福。”
他保持緘默,伸手撥動旋轉木馬音樂盒,讓它發出優美的旋律,俊臉浮現一抹少見的脆弱。
薄震宇永遠記得,那晚薄仰天因為他的成績不理想,憤而把他心愛的音樂盒扔進熊熊烈火中——
“你太令我失望了,整日沉溺往日的親情而無心於課業,那對你一點幫助都沒有。”薄仰天一向嚴苛,即使那年他才十三歲,正是渴望關愛的年齡,也沒有例外的要符合他的苛求。
“為什麼我不能懷念自己的母親?”薄震宇不服氣。
“因為懷念過去只會削弱你的意志、妨礙你學習的能力,懷念過去只是弱者的行為,只會害了你。”薄仰天殘酷的要求,根本不考慮他只是個孩子而已。
但薄震宇卻不能接受親情遭到這樣的批評,反駁道:“不是這樣的,我媽媽才不會害我,你根本是變態,自己不願想起兒子,卻要求每個人都要跟你一樣!”
也許是薄震宇的忤逆,更因為他敏銳的觀察力和犀利的言詞,而令薄仰天震驚不已,因而促使他要好好“栽培”這孩子。
他毅然抄起與薄震宇相依為命的音樂盒,扔進火爐裡,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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