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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在這幹什麼?&rdo;我問，我的聲音在房間裡嗡嗡作響。

&ldo;放鬆點。&rdo;薇兒說。

&ldo;聽她的話，&rdo;羅威爾說，儘量使自己顯出一副關切的樣子。&ldo;我來這兒並不想傷害你。&rdo;

他沖薇兒點了點頭，儘量使她看上去好象站在他這一邊。他當副檢察官的時間太久了，現在玩的都是老把戲。我在參議員辦公室工作的第一年他就把這招教給我了。

&ldo;你怎麼進來的?&rdo;我問。

&ldo;和你一樣。我當員工主管的時候，他們給了我一把鑰匙。&rdo;

&ldo;你離職的時候應該把鑰匙交回去。&rdo;

&ldo;除非他們要求。&rdo;羅威爾說，假裝很輕鬆的樣子。第二招。他以前也許是個好朋友，但是從他逼著我跑出那家餐館開始，他就再也不是了。

&ldo;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哈里斯──但是你不瞭解我的處境。他威脅我的家庭……去了我女兒的遊樂場……我那晚告密前他們還打破了我的頭。&rdo;他說，讓我看了看他後腦勺貼的創可貼。

現在他在博取同情了。第三招了，他已經輸了。&ldo;滾你的，羅威爾!你聽明白了嗎?滾你的。加諾斯那天晚上在那裡就是因為你告訴了他!你布的局!&rdo;

&ldo;哈里斯，你……&rdo;

&ldo;你下一步還想用什麼刀子來扎我的脖子?你是不是也告訴他我藏在這兒了，還是準備留著當甜點啊?&rdo;

&ldo;我向你發誓，哈里斯──我沒和他合作。&rdo;

&ldo;啊，是嗎?那我現在應該相信你了?&rdo;

&ldo;哈里斯，咱們走吧。&rdo;薇兒說，抓住了我的胳膊。

&ldo;你知不知道你來這裡有多傻?&rdo;我問道。&ldo;你認為加諾斯不會盯著你的一舉一動嗎?&rdo;

&ldo;如果他跟著我的話，他現在就應該站在那裡了。&rdo;羅威爾指著外面。這倒是有道理。&ldo;你現在能不能聽我一秒鐘?&rdo;他請求道。

&ldo;你什麼意思，信任你嗎?對不起，羅威爾，我們這個星期已經被出賣過了!&rdo;

意識到他已經無計可施，他看了看薇兒找到了新的目標。&ldo;年輕的姑娘，你能不能

……&rdo;

&ldo;不許和她說話，羅威爾!&rdo;

&ldo;哈里斯，我沒事的。&rdo;薇兒說。

&ldo;離她遠點，羅威爾!她沒有──&rdo;我停住了，努力控制住局面。決不能輸，我告誡自己。我咬住了我的內頰，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憤怒。我們沒有時間了，我開啟門，對羅威爾示意。&ldo;再見，羅威爾。&rdo;

&ldo;你就不能──?&rdo;

&ldo;再見。&rdo;

&ldo;但是我──&rdo;

&ldo;出去，羅威爾。現在!&rdo;

&ldo;哈里斯，我知道他們是誰。&rdo;他最後突然說。

我認真觀察了一下他的臉，看了一下他眉毛的高度和他脖子上焦急的……斜紋。我非常瞭解羅威爾&iddot;納什。沒有人比他更會撒謊了。&ldo;你在說什麼?&rdo;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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