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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她的孃家人若是知道高士成的主意,沒準會收拾他。
私家偵探是可信的,調查結果百分之九十是對的上號的。李百合只是三十歲的女人,她瞧著不像,估摸著五十來歲差不多,不過未必,高士成愛賭,只專注賭博,沒幹什麼正經事,柴米油鹽醬醋茶能將鮮嫩的姑娘蹉跎成黃臉婆。不過說起來高士成有十來年沒賭過。
李百合比她活得自在,活得歡喜,有孃家撐腰,她不兇悍,可耐不住兄長弟弟兇悍,高士成若是賭就逮回來打,辯解什麼的不懂就不理會,任他胡說八道。若是欺負老婆,逮住又是打。瘦瘦弱弱沒吃過苦頭,怎麼會是別人的對手,自然是老實的人,高士成一直是個識時務者的人,現在知道媳婦孃家人厲害自然不敢造次。
沒有人對此有異議,高家從前自以為高人一等盛氣凌人,沒少給村人氣受,現在高家落魄,高士成沒出息,被打的時候沒有拍手稱快就可以說是厚道,替他出頭,絕對是沒有的事。
嚴格說起來高家是外來戶,村人難免有點排外的心思,不是同宗同族的,誰樂意吃力不討好幫襯個無親無故的男人,尤其是這男人好吃懶做臉皮厚,若是被賴上可咋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要沒將人打出毛病來,隨意打,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高士成懶惰的毛病,被糾正過來。
生在農村長在農村,高士成不是不會幹活,只是懶得幹活,若是不幹活會招致打罵,他有點怵,怕疼又怕死,只有提著鋤頭種田去。
不是沒想過外出打工什麼的,脫離魔爪,可他乾的傷天害理的事傳回來,他就是穿著人皮的畜生,媳婦不走娃不走,他沒有勞動技能,不敢坑蒙拐騙,出去過兩回,沒辦法老老實實待在家不敢動彈得過且過。
“你怎麼就這麼狠心,當初若不是你不辭而別,我怎麼會另娶她人。”高士傑面露痛苦和糾結,對著黃小花黯然神傷。
另娶她人,說話時候的懊喪和後悔,她如何聽不出來,滿滿的嫌棄叫高士成的媳婦說不出的難堪與狼狽,不願叫高士成將她貶到塵埃中去,她咬牙切齒扯過高士成,恨恨道,“未娶的時候甜言蜜語,那時候怎麼不說對我不中意,洞房的時候猴急猴急的,那時候怎麼不說對我沒意思,生娃的時候說肯定叫我過好日子,那時候怎麼不說嫌棄我!”
“黃臉婆,整日瘋瘋癲癲的幹嘛呢!我是你男人,你插啥嘴!”淨扯他後腿,叫高士成惱羞成怒。
“你還知道你是我男人,我瞧你就是欠收拾。”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人能瞧上他,真是搞笑。
高士成和他媳婦推推搡搡的,叫黃小花瞧不過去,“別拉拉扯扯的,若是這樣,我只能叫保安。”
“怎麼會,怎麼會!我們可是文明人,怎麼會在大庭廣眾拉拉扯扯。”高士成扯著喉嚨,笑嘻嘻的,怒臉變笑顏,不過兩三秒的工夫,變臉的本事不可謂不高。
“別嬉皮笑臉的,若是無話可說,請慢走。”簡訊過來,黃小花瞄瞄手機,嘴角閃過幸福的弧度,抬頭瞥向高士成只有說不出的冷淡,“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均不會叫你得逞的,若是你非得上趕著鬧事,我不怕你,有的是辦法清算,識相的話,你就老實點。”
“我真沒別的意圖,你沒必要防賊似的防我。”高士成笑得諂媚,就差搖尾乞憐。
李百合發現高士成居然小心翼翼賠著笑容,半點沒有對待她的不耐煩,半點沒有對待她時的粗魯,她咬著下唇,心底說不出什麼滋味。
李百合捂著胸口,心中暗暗難受憋屈,說什麼黃小花唯唯諾諾說什麼蒼老不堪,全是騙人的,她站在黃小花跟前感到自慚形穢。人家跟她是兩個世界的人。
做夫妻好些年,她是從來不敢懟高士成,高士成怕她兄長怕她弟弟,卻是不怕她的,聲音高兩分貝有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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