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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過冰糖葫蘆後朝蘇岸他們這邊走過來。
蘇岸也沒走,停在原地。
映沙走到他們面前,咬了口冰糖山楂:&ldo;看來今天身體好點了啊,蘇警官,都能下來曬太陽了。&rdo;
她抬頭微眯眼看了眼天:&ldo;不對,今天沒有太陽,頂多就是不下雨了。&rdo;
說完她再次看向蘇岸:&ldo;對吧,身體好點了吧?&rdo;
蘇岸目光平淡,嗯了聲。
映沙說話向來直接,不是那種無知又莽撞的直接,而是那種明知人痛點在哪兒,能準確傷到人的犀利。
她跟易胭的身高差不多,微昂著下巴看蘇岸,嘖了聲:&ldo;我那個傻子妹妹怎麼就看上你這種了呢?&rdo;
這句話一落蘇岸不為所動,倒是周凜皺了眉。
只有周凜清楚蘇岸從小時候那個身體多病的小孩到現在一位身材頗好,受了傷也不眨眼的緝毒警,他要比別人多受多少苦。
映沙說:&ldo;蘇警官,你好像身體不太行呢。&rdo;
蘇岸不為所動,只是輕飄飄瞥了她一眼。
映沙嗤笑一聲,也不開玩笑了,道:&ldo;過幾天有批貨。&rdo;
說這句話的時候映沙捏著冰糖葫蘆的小竹籤,有一下沒一下晃著,眼睛直盯著蘇岸。
奈何蘇岸一向平靜冷淡,根本讓人瞧不出一絲情緒。
她轉開眼眸,接著說下去:&ldo;你一起來。&rdo;
她話落蘇岸幾乎沒有一分猶豫,嗯了聲。
映沙笑了下,笑裡也不知是什麼含義,她沒再說什麼,咬了口冰糖葫蘆後與蘇岸他們擦肩而過。
直到映沙背影不見,周凜才出聲:&ldo;少爺,你決定過去?&rdo;
蘇岸嗯了聲,很平靜:&ldo;為什麼不去。&rdo;說著往前走去。
周凜欲言又止,最終沒再說什麼,重新跟上去。
易胭已經回a市幾天了。
每天照舊上班下班,下班了不會去別的地方,直接回家。
蘇岸很久沒回來了。
沒人給她做飯,沒人每天聽她說沒什麼意義的話,沒人每天摟她睡覺。
今晚的主臥依舊只有一個人。
易胭正洗好從浴室出來,拿著擦頭巾擦乾濕淋的頭髮。
走進臥室目光觸及到放在床頭櫃上的木盒,易胭腳步一頓。
一股快將人溺斃的孤獨感猝不及防湧上。
半晌易胭移開了眼眸,若無其事繼續進屋。
明明以前一個多麼不怕孤單的人,現在卻難以忍耐。
吹完頭髮好像也沒什麼可做,做什麼也都覺得無聊。
易胭乾脆躺去了床上。
她撈過手機,開啟最近通話。
即使蘇岸電話打不通,訊息也都通通沒回,但易胭還是每晚給他打電話。
或許哪天就打通了。
她並不難知道蘇岸去做什麼了,她是最清楚蘇岸小時候經歷過什麼的人,蘇岸什麼性情她清楚得很。
心理偏執、病態。
也能因此毀滅自己。
可她不能沒有他。
蘇岸留下來的盒子,分明就是想告訴她他就是小啞巴,也肯定清楚易胭會憑他的照片知道他是毒梟洛。
小啞巴一直是易胭過不去的坎,這麼久以來一直為此感到愧疚。
跟她相處這麼久,蘇岸也知道她心裡恐懼。
他在讓她不愧疚。
也在讓她知道,她的啞巴哥哥一直在。
電話果不其然沒接通,直到通話自動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