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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時,蘇好來了電話,並和傭人自稱她是他的未婚妻。掛了電話,貝亦銘和蘇好一樣對著電話笑成了小傻子,他也是那時忽然覺著,孩子是餘牧的他也認了,只要是蘇好的。
貝亦銘本在斟酌許久來到桐城接蘇好後,決定還是要暗示蘇好關於餘牧的表裡不一的事,卻不想接二連三被打斷。
而今天的新聞提醒他,餘牧早已在他沉寂的這一個多月裡發縱指示。
為什麼餘牧在此之前一直表現得已經放開了蘇好?為什麼餘牧會在中秋這天接蘇好來桐城?為什麼正巧趕上鳳凰鳥在布洛維塔找蘇好?又為什麼這幾天正有非法組織行為猖獗且讓她們碰上?
都是餘牧一早做好的安排。
玩政治的都不是善類,孤注一擲的餘牧,在拿蘇好做賭注,如果蘇好真出事了,高玄一定不會允許他貝亦銘再繼續照顧蘇好,而餘牧就可以順理成章的關心她、伴她左右。
可餘牧居然敢拿蘇好的健康做賭注!
表情冷峻的貝亦銘,渾身都散發著冷氣,面無表情的給鳳凰島打電話,吩咐道:“小島,開始準備材料,我要讓餘牧下臺。”
鳳凰島二話不說便應了。
貝亦銘的怒氣這才削減了一些,深吸一口氣,去附近的蛋糕房,給蘇好買月餅。
貝亦銘手拎了兩盒精裝月餅,一盒四塊都是蛋黃的,另一盒四塊是四種口味拼成的,蘇好現在吃東西常常是一時興起,吃倒是吃不了多少。
一想起蘇好最近對食物的喜愛、和眼巴巴央求他給她做飯時可憐見的模樣,貝亦銘終於是淺淺的笑了出來,低聲道,“真是個小吃貨。”
蘇好明豔的笑臉就像他生命裡的太陽,有她的笑容他的世界裡才會有光亮。
推開茶餐廳的門,貝亦銘之前所有的怒氣突然間就煙消雲散了,笑吟吟的往靠窗的那張桌子走去。
卻沒走幾步,貝亦銘的臉猛地便變得煞白,手中的月餅盒“嘩啦”一聲掉在了地上。
那張桌邊再沒有蘇好,而桌子上他的茶、她的果汁、還有點心,全部灑得紛亂不堪!蘇好的包更是被扔在地!
貝亦銘雙手緊握成拳,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失控,轉身看向吧檯的服務員,睜著猩紅卻鋒利的眼睛,一字一頓問道:“人呢?!”
服務員被貝亦銘嚇得不輕,大氣不敢出,哆嗦著搖頭:“沒,沒看見。”他剛才被人叫出去了一次。
“餘牧!”貝亦銘的一拳狠狠砸向身邊的一張桌子,一陣風般跑了出去。
服務員膽戰心驚的去收拾桌子,卻看到桌子上被砸的地方已然有了拳頭大的一塊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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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的眼前忽然出現了幾個虎背熊腰的人,在她剛要喊服務員時,就被人一針扎到了手臂上,掙扎了幾下後,就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睜眼所見的是一片白,白得沒有任何人氣。一時間,她還以為自己在醫院,可房間裡寂靜無聲,沒有任何消毒水味和醫療裝置,右邊的兩扇窗是緊閉著的,也沒有任何聲音從窗外傳來,靜得令人發慌。
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床,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蘇好的不安漸漸升了起來,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和下面,萬幸沒有不適,沒有出意外。
蘇好猛地掀開被子下了床,房門卻“嘎吱”一聲,很輕易地就推開了。
門外是個小客廳,雖然也是同樣的一片白,但茶桌上正有一杯茶緩緩冒著熱氣,至少有住過人的痕跡,不像剛剛那個彷彿特地為隔離患者準備的房間。
看到門外的場景,蘇好終於鬆了口氣。
可緊繃著的腦神經一放鬆,腿一下就軟了,險些癱在地上。
正好有人經過這裡,扶住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