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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把話說清楚！”匆匆趕來的紫陽真人，懷裡抱著小春，眼底滿是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給老子解釋清楚！”

“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溪兒。”玉琉璃緩緩的笑著，慢慢的扯下了自己的麵皮，露出了那張林溪熟悉的臉龐！

“袁娟！”林溪緩緩開口，就連嗓音都帶著幾分的顫抖……

“親愛的，你想不到吧，你和周院長的計劃，我全部知曉，為了變成個男人，我自己特意調製了一款藥水，終於瞞住了所有的眼睛，可真是不容易呢。”袁娟的眼底滿是譏諷，“我記得你說過，我們之間沒有秘密呢！可惜那個時候，你們就開始計劃了吧？只是你們的計劃裡面沒有我，怎麼能完整呢？”

林溪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跟我做出一年之約的不是你。”

不是懷疑，而是堅定，堅定的語氣。林溪確信自己不會認錯那雙眼睛，儘管對自己充滿了厭惡，卻還要一絲容忍，然而，面前的這雙眼睛，只有嫉妒，充滿了憤怒的嫉妒與夾雜著憤怒的感情。

很顯然，這是一場沒有止境的騙局。

“親愛的，你知道嗎，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你總是享受著最好的一切，還假惺惺的拿來給我分享，天知道我是帶著怎樣的心情，吃下那另一半的果凍麼？當你在溫暖的空調房裡面享受外面的雪景的時候，你知道凍的瑟瑟發抖的我在做什麼嗎？我想實驗，人的血管到底有多粗，為什麼我總是割不破呢？為什麼每次當我靠近天堂的時候，你就假惺惺的將我拉回來，給我所謂的溫暖呢？”

“你恨我。”林溪言簡意賅的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袁娟忽然猖狂的笑了，到最後連眼淚都落了下來，“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同樣的賤命！為什麼院長會對你那麼照顧呢？你哭了，他哄你，你笑了，他也笑了。可是他的笑容卻不曾施捨一次給我。”

“我知道了。”林溪忽然笑了，“你喜歡院長，你說過。”

“當然，我不知一次的提醒過你，可惜你以為我是依賴院長，是單純的孩子的行為，可是你知道嗎！在多少次午夜夢迴的時候，我偷偷的跑進院長的房子，靜靜的躺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熟睡的樣子，那是我活下去的信念。可是院長他不愛我，他的心裡只有你，誰讓他一開始，就愛你所謂的母親呢？那個清純的女人的模樣，而你將她的模樣繼承了九分，你知道有多少次，我想將硫酸潑到你的臉上，毀了那張蠱惑人心的臉麼？可惜我不能，因為那是院長喜歡的，若是你被毀了，你會被他帶到荒無人煙的地方，然後你們過著幸福安然的生活，這是我不能容忍的！所以我默默的學了醫科，就在關鍵的時候，三番四次的救會你那條賤命！於是我成了你最好的姐妹，可是我始終沒有被划進你們的圈子，你們的計劃，始終隱瞞著我，若不是在電腦裡面看了那一套系統和秘密指令，我也不會知曉你居然偷偷的考上了女警，來到這個不復存在的世界，只為了那個所謂的晶片。”

“這是使命。”林溪忽然笑了，“娟兒，你嫉妒我恐怕是你一生最錯誤的選擇！”

袁娟掏出了腰間的手槍，淺淺的笑道，“我不在意，你去死吧！”

隨著扳機扣動的聲音，林溪淺淺的笑著，毫不在意距離自己只要毫米的槍子，可惜那一刻，納蘭性德卻推開了自己，那子彈不偏不倚飛入了他的肩膀，鮮血緩緩的落下，殷紅的血跡很快便模糊了所有人的眼睛。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這個虛空世界？”林溪一腳踢開了她的右手，手槍飛入了無底的懸崖。

“十年前。”袁娟嘲諷的笑道，“知道你是NYPD的女警之後，我便黑了你的電腦，找到了你所有的詳細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