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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錯還是和小川的媽媽在一起一樣。”
這話完全地撮到了宋紀坤的痛處,他擰緊眉頭看了俞忱遠一會兒說:“忱遠,無論今天你說什麼,我都不可能接受你們這事。不只是為我,還有你父母,他們把你交給我,現在你要走這條離經叛道的路,他們連反對的機會都沒有,我只能替他們堅持,我不能讓你爸折了你們家唯一一根獨苗,你明白嗎?”
俞忱遠眼中蒙上一層霧氣,他很少會想起他的父母,他記得那天是週五,早上他爸送他上學時說好週末一家人去釣魚,可是等他再見到時卻是在醫院裡,不過一上午的時間他就變成了孤兒。
“你走吧,如果你執意要跟宋川在一起就不要再來見我!”這是宋紀坤最後想說的話。
俞忱遠微微鞠了一躬說:“叔叔您保重身體,我改天再去看您。”宋紀坤不理他,他無聲地退出病房,直接下樓去找宋川。
宋川靠著車門正抽菸,見俞忱遠走過來他連忙扔掉菸頭。俞忱遠握住他凍得冰冷的手說:“冷嗎?”
“冷。”宋川把俞忱遠裹進懷裡,“你再不來我就要冷死了。”
“別胡說,上車。”俞忱遠推開宋川,開啟車門把人塞進去,然後轉到另一邊去開車。
車上兩人都保持沉默,宋川不問俞忱遠跟宋紀坤說了什麼,俞忱遠也不問他為什麼會來。宋川知道宋紀坤那脾氣就算俞忱遠每天早晚去磕三個頭都屁用沒有,想到這裡他甚至恨不得當初宋紀坤沒去接他,現在也沒人來反對,可轉念一想沒有宋紀坤他還能遇到俞忱遠嗎?
“忱遠,他不成全就不成全,他不認就不認,他當沒我這兒子也沒關係,反正從小我也沒爸。”
“小川,這不是認不認的問題,叔叔他,他生你養你是不改變的事實,哪一天若他不在了,你會後悔從來沒有好好聽他說過話。”
宋川一愣,注意到俞忱遠的眼神不對立即換了語氣說:“我不想看到你受委屈。”
“我沒有委屈,叔叔是個盡職的父親,他不是想破壞什麼,只是站在他的角度為你著想,他並沒錯。”
宋川往旁瞟過俞忱遠的臉心疼不已,俞忱遠總是太過冷靜,任何事情都考慮得面面俱到,總是為別人著想,卻從來不說他自己的委屈。很多時候他都忘記俞忱遠是孤兒,也刻意的否定宋紀坤在俞忱遠眼裡是如同父親一般的存在。
“忱遠,下一次我陪你一起去,我絕對不跟他吵架,一定好好說。”宋川嚴肅地保證。
俞忱遠微微地揚起嘴角,用微笑作答。
離開醫院,俞忱遠轉向公司辦離辭職手續,他並沒騙宋川,只是沒全說出來而已。在樓下宋川說什麼也跟他一起上去,俞忱遠沒辦法,只好電梯裡再三告誡無論聽到別人說什麼都不許動手。宋川答應得很爽快,出手也很爽快。
俞忱遠從畢業起就一直在市場部,有同事和他共事三四年也是在前幾天才知道原來他是大老闆的女婿,現在應該叫前準女婿。若說是他為人低調,可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況且他還在婚禮上跟大老闆散夥了,此時正風口浪尖,真要一點流言也沒有才真叫奇怪。
宋川扶著俞忱遠的肩膀一瘸一拐地進門,立即感受到了辦公室裡詭異的氣氛,雖然沒有明目張膽地說出來,可想也知道私下討論的是什麼內容。他捏緊另一隻空著的手,視線對上大方朝他瞪過來的小洪,對方一副早知道的挑釁眼神。
其實也不能怪小洪,全公司的人都認為俞忱遠藏得太深,幾年下來同部門的沒人知道他跟大老闆的關係,更別說對他的私生活有什麼非議了。然而小洪卻在這眾人中鶴立雞群,獨獨看出點苗頭,他都快覺得自己簡直是火眼金睛了!
俞忱遠走進暫時還屬於他的辦公室,無視了多餘的聲音,見宋川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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