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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許霖反應過來時,已經是他雙膝跪地,雙手被捆的畫面。
「你這混蛋騙我!是不是就是為了給我下套!」
「這怎麼能叫下套呢,若是你今晚上乖乖地睡覺,又怎會發生這樣的事。我要是真的睡了,不就正中你下懷了嗎。」雙手復後的池苒居高臨下的抬腳碾上他的手掌,抬起他的下巴,逼近他的瞳孔。
「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你真的會這麼做,果然不是家養的狗,一律都是養不熟的畜生。」
掌心被踩得吃疼的許霖見她笑得得意的臉,張嘴朝她吐了一口濃痰,滿是惡意道:「呸,我是畜生你又是什麼!表裡不一的衣冠禽獸,道貌岸然的屎殼郎。」
「想讓小爺認你當養母,呸,我看你就是黃鼠狼吃癩□□的屁,長得醜想得花。」
「這人的嘴,委實髒了點。」池苒將臉上髒物擦去,眉頭稍皺地下一秒。
一個生得人高馬大,滿臉橫肉的僕夫上前扇了許霖一巴掌,不但扇得他左臉高高腫起,更扇得他眼冒金星。
在僕夫還欲落下第二掌,眼皮微掀的池苒方才制止,畢竟那麼好看的一張臉,要是打壞了可怎麼辦。
她有心想要放過他,可有些人總不願領情地說著一些惹人髮指的蠢話,「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放開我!」
「今晚上你們對小爺,對小爺做的事小爺一定會報復回來的!我要將你們都殺了!」
「小姐,現在要怎麼辦。」嫌他聒噪的竹蘭直接扯過一旁的髒抹布塞進他的嘴。
伸手撫上紅唇的池苒對上這恨不得吃她肉,剝她皮的狼崽子,朱唇輕啟:「你們說,這人要是在外頭跪上一宿,這頭髮與衣服上會不會也同柳條一樣掛上寒霜。」
嘴裡塞了抹布的許霖雖然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卻知道這瘋女人肯定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竹蘭聽後,瞭然的吩咐粗使僕夫去燒兩桶熱水過來,同時將嘴裡不斷發出嗚咽聲的許霖給拖出去。
為何不給他澆一桶冷水下去的原因,一是擔心他的身子骨經不住她的折磨,二是熱水更容易結霜。
至於他能不能扛過今夜,全然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中。
第7章 容易害羞的小狐狸
隨著晨曦熹微,一縷暖陽照垂柳。
站在熄燈屋內一夜未睡,從半開窗牖望向那被兩桶熱水澆下,又隨著夜露降臨染霜的少年冷得全身打顫暈倒的那一刻,她方才推門走了出來。
「小姐,這人暈過去了,現在要怎麼辦?」雖說這一切都是小姐的安排,但當這人真的暈倒後,竹畫仍是有些心裡發悚,生怕這人真的被小姐給玩死。
眼眸半垂的池苒揉了揉眉心,啞著聲道:「將人抬進屋裡,再給他抓幾幅驅寒與降燒的藥。」
「諾。」
隨著伺候的僕人烏泱泱地離去,竟顯得這偌大的落梅院也多了幾分孤寂寒蕭。
很快,臉頰旁多了幾痕灰的小童便端著熬好的藥碗走了進來。
緊接著沒一會兒就紅著眼眶小跑了出來,灰白長袍上還多了點點暗黃藥漬。
「三小姐,那位公子一直不肯喝藥,就連我們趁著他昏迷的時候灌藥進去,他也會馬上掐著喉嚨吐出來,嘴裡還含糊不清地說著一些夢話。」小童想到他說的那些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嗯,我知道了,前面辛苦你們了。」池苒取出雪絹靠近小童,「你怎麼連自己的臉髒了都不知道。」
「我,我,我………」生平第一次離女子那麼近的小童早就臉紅得絞著衣角不敢抬眸,更別說一句完整的話了。
「男子出門後總歸是要注意點形象的,這條帕子就當我送你的,先去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再回來。」眸中含笑的池苒將帕子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