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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教室的時候,謝清遠和她擦肩而過,對上她視線的時候抿了下唇。
蕭以安心下蹙眉,面上卻已經極其習慣的對他揚唇笑起來。眉眼彎彎,裡面滿是光亮。
他微微一頓,也回她清淺一笑。
那笑太輕太淡,她卻已經歡喜起來,甚至於沒有多注意‐‐他的笑意是否達了眼底,還是隻是禮貌的回笑。
兩人擦肩而去。
下午沒有課,蕭以安回到宿舍後就一頭扎進電腦裡。
她逛著常玩的貼吧,看到一個新開的關於手相的帖子被加精了。
蕭以安握著滑鼠的手微微頓住。
她想起了以前爺爺給她看手相時對她說的話。
蕭以安將兩隻微微顫抖的手在眼前攤開,雙手紋路清晰暴露在眼前。壽命線和富貴線都從頭蔓延到尾,一路順暢,只有她的姻緣線,剛剛開始不久就從中斷開,直到很遠之後才重新出現。
爺爺那輩還很迷信,當她考入大學,爺爺纏綿病榻之際,他曾捧著她的手,嘆息道:&ldo;情緣坎坷,莫要強求。&rdo;
彼時的她自信張揚,笑著回了句:&ldo;爺爺,以我的驕傲,怎麼可能強求不可得之人。&rdo;
爺爺的眼中似帶憐憫,仔細一看又好像是個錯覺,&ldo;但願如此吧。&rdo;
爺爺摸著她的頭,這樣說著,那雙看透世事滄桑的眼卻好像已經看透了她往後與某人糾纏不清的一生。
第三十一章 懲罰世界2
如果可以活得不那麼逞強, 誰願意一直倔強。‐‐蕭以安
晚上宿舍裡只有蕭以安一個人,她伏在桌子前趕著明晚要交的採訪稿。
一旁的手機螢幕突然亮起來,任九九打了電話過來。
&ldo;九九。&rdo;
&ldo;以安。&rdo;任九九應該和別人走在一起, 伴著她聲音傳過來的是一陣夾雜在一起的談話聲, 蕭以安一聽就聽出了謝清遠的聲音,&ldo;他們在群裡說了要約唱歌,沒看到你回復。&rdo;
&ldo;我在寫採訪稿呢。&rdo;
&ldo;那你來不來。&rdo;
其實應該是要拒絕的吧。不僅僅是因為採訪稿沒寫完,更重要的是謝清遠那樣若即若離地對待她, 讓她每每平靜下去的心又重新亂起來。但她如何權衡,清楚自己不該再與他私下有過多接觸,最後還是道了句, &ldo;好。&rdo;
我還是很想見你。
臉上化的淡妝已經有些脫了, 蕭以安往臉上補了散粉,擦了個鐵鏽色的口紅, 把黑色鴨舌帽往腦袋上一扣,踩了雙內增的鞋子就出門了。
唱歌的ktv是他們常去的那一家,房間號任九九已經發在了兩個宿舍的群裡。
蕭以安到了房間門前, 將有些沉重的門推進去, 一腳踏出同時將沙發上坐著的眾人一撇,視線與謝清遠交錯在一起。但不過一瞬她就極其自然地滑了過去。
&ldo;以安,過來過來, 我唱《非酋》給你聽。&rdo;任九九看到她, 連忙揮手。
另一位舍友羅雨兒正坐在吧檯前點歌,看到她過來往旁邊一挪,把點歌的地方讓給她。
蕭以安坐下後沒有馬上點歌, 而是靜靜聽著任九九給她唱《非酋》。
高考之後那個暑假,因為蕭以安身體不算好, 蕭爸爸把她扔到了警校訓練營那邊。每天的鍛鍊蕭以安拼了命也是剛剛完成,有擦防曬霜的時間還不如拿來睡覺,所以她在那裡呆了兩個月,□□裸沐浴了兩個月的日光浴。
而這般遭遇的後果就是,待宿舍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