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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立馬就把耿同學打擊得沒脾氣了。
春喜端著吃的進來,看到裡面的一幕,一時進退不得,不知道是應該視若無睹地走過去把吃食給主子放下,還是立馬退出去,把空間還給兩個主子。
胤禛淡淡地說了句:“給你主子端過來吧。”
“嗻。”
把吃的東西一擺好,春喜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屋外。
耿綠琴有些為難地看某四,“爺,奴婢要吃東西。”
“吃吧。”淡定如山。
這麼個姿勢吃?她用眼神詢問。
胤禛眉一挑,“還要爺餵你?”
算了,她不跟不正常的人較真兒,耿綠琴馬上專心對付眼前的吃食兒。
晚上的時候,某四理所當然地就留宿在了耿側福晉的院子裡。
導致第二天,耿同學爬起來去給福晉請安的時候,走路都不敢邁太大步。
澇了澇了啊……侍寢這個活兒還是應該循序漸進,絕對不能搞爆發。
其實耿綠琴是挺喜歡四福晉這個人的,人看著和善,好相處,也從來不為難她們這些小老婆,至少耿同學那是從來沒被為難過。
不過,喜歡歸喜歡,沒必要她還是不會太跟四福晉接觸的。
如果不能順利逃走,她求的也不過就是某四府上一個能夠宅的小空間罷了,不會礙了誰的事,也不想惹誰來打擾她。
所以,耿綠琴向來除了例行的請安問候跟府裡其他的女眷基本都是沒什麼溝通的。
春喜看到自己主子拿起畫筆又開始在牆上作畫時,很是驚訝,“主子,您還畫啊?”
耿綠琴說:“你主子我是有始有終的人。”就算要走,也該留一幅完整的壁畫,就算無緣,也要讓它不留遺憾。
春喜的心裡突然閃過一絲不安,快得讓她來不及抓住那抹感覺。
天氣一天天暖和起來,耿綠琴的小院又開始欣欣向榮起來,她便經常拿本書坐在廊下,看看書或者看著院子裡的花草出神。畫倒是少畫了,動筆也是練字多一些,尤其是練滿蒙文字。
其實,耿綠琴也不想練,可是這算是康熙佈置的家庭作業,她再不願意也得完成它。
然後,有一天,某四領著他的兄弟就進了某琴的小院。
當時窮極無聊的耿同學正在充當園西給院子裡的花木翻土,而春喜則一臉擔憂地站在旁邊,心疼的目光不時地落到被某琴無意翻土刨到的花根。
胤禛眼裡閃過一抹笑紋,輕咳一聲,“綠琴,你在做什麼?”
“翻土施肥。”快樂地土拔鼠回答,然後在下一刻僵硬的轉過頭,看向他們,“嗆啷”一聲扔了手裡的鏟子,朝他們走過來,施禮請安,“奴婢給爺請安,給十四爺請安。”
“今天怎麼沒看書?”
“翻土休息一下。”
“十四弟有事想跟你說。”
耿綠琴一臉的莫名其妙,看向一旁的某人,“十四爺,什麼事?”他們有什麼事好說?
胤禎看著她,帶點惱怒地道:“爺那些扇子你就一把都沒畫?”
“古爾泰,把東西給十四爺拿出來。”耿綠琴淡漠地吩咐。
“嗻。”侍衛領命而去,不多時就從書房捧出兩隻木匣。
跟在十四身邊的小廝馬上將匣子接了過去。
胤禎看著她,道:“難道爺不問你要,你便不知道要差人給爺送去嗎?”
“奴婢一時忘了。”她沒有辯白只是淡淡地說出事實。
她這樣誠實倒讓兩個人都愣了一下,兄弟兩個不由對視一眼。
“兩位爺要到書房坐嗎?奴婢讓人上茶。”
“不了,爺跟十四弟到書房還有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