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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從趙家買來的掃把星極為相似的眼睛,看到那女人她就想到那掃把星,然後就想到她那被掃把星剋死的兒子。
今兒個是錢家寶離開的週年祭,錢母去佛光寺給兒子的靈位添香燭油,回來的路上想著家裡米糧不多了,便轉道往米糧鋪子走去,中途路過肇州城最熱鬧的前大街,遂又駐足看了會熱鬧,正打算離開時眼角餘光瞄到一張熟悉的臉。
那張臉,哪怕多年不見錢母也不會淡忘,驚疑不定地盯著那張臉看了許久,在看到吉祥抬起手露出的手腕上的胎記時終於確定她沒認錯人,那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就是那個死了很多年的趙四丫!
是啊,不是早死了嗎,怎麼還活著?不僅活著還懷了孩子!是那個跟在後面圓臉男人的種吧?錢母雙目發紅厲鬼一般盯著吉祥,心裡有個聲音在咆哮:她還沒孩子,這個掃把星怎能有孩子?!這個掃把星應該陪著我的家寶在地府做一對鬼夫妻,怎麼還活著?怎能活著!
“趙四丫!”越想越恨的錢母見吉祥一行人準備離開,拔腿衝上去一把拽住吉祥的頭髮,罵道:“你個賤人怎麼還活著?!還揹著我兒子偷人,還懷上野男人的野種?!”
錢母力道極大,吉祥又處於沒防備狀態,這頭髮一被拽住就彷彿扯裂頭皮,痛得眼淚直冒,連喊:“快放手!”
“放手?!”錢母手上更加用力,還扯著吉祥的頭髮來回拽,“你揹著我兒子偷人,竟然還敢叫老孃放手?”緊跟著就是一串難堪極了的辱罵。
青染青雪桃花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了,反應過來時想阻止錢母傷害吉祥又礙於吉祥有孕在身,怕錢母傷了吉祥肚子裡的孩子,這行動起來就有些束手束腳。同理,鍾大郎跟九姝也怕自己出手連累吉祥被傷到,一時間現場混亂不堪,周圍人群越聚越多。
朱嶸正在書房裡處理工作,他不僅管著西南封地,私下裡還有自己的組織要管理,此時他正在聆聽阿大報告組織上的事宜,阿二滿頭大汗地出現:“主子,夫人在街上遇襲!”
除了鍾大郎在明裡保護吉祥,暗地裡也有阿二的手下保護,錢母能得逞有很大的幸運成份在,畢竟在高手眼裡錢母就是一隻螞蟻,哪裡料到這隻螞蟻也有傷人的能力。
朱嶸來不及問清楚怎麼回事,起身匆匆離開,等他到事發地看清楚怎麼回事時,整顆心都糾緊,心痛如絞,同時一蓬熊熊怒火沖天而起!
“賤婦!立即給本王放開你的手!”朱嶸一聲大吼,身後跟來的一隊侍衛同時拔出長刀,刀身在陽光照射下發出冷冽寒光,圍觀人群嚇得紛紛退開。
頭皮撕裂般的痛楚將吉祥折磨得呼吸不過來快要暈厥,而且因姿勢的原因導致她捧著肚子的身子在發抖。青染青雪一邊給吉祥靠著一邊要錢母趕緊鬆開手,桃花跪在地上一邊給錢母磕頭一邊哭求,九姝毛髮炸起,沉身蹲在地上做攻擊狀,鍾大郎表情冷酷一瞬不瞬地盯著錢母,藏在袖中的手指間銀光閃爍。
一切,在蓄勢待發間。
聽到朱嶸的聲音吉祥睜開眼睛,本已停止的眼淚再次冒出來,想說些什麼聲音沙啞得朱嶸根本聽不清。
青染青雪桃花見到朱嶸,如遇救星:“王爺,快救救夫人!”
錢母被朱嶸一聲大吼嚇了一跳,她雖說大字不識一個,朱嶸的身份尊貴還是看得出來的,只是她心裡一害怕,下意識的手裡就用了點力氣,於是吉祥痛呼一聲,哭得更厲害。
“吉祥!”朱嶸又是心疼又是怒火高熾:“給本王斷了那賤婦的手!”
不等侍衛動刀,一直在蓄勢待發的鐘大郎動了,指尖銀光一閃,落刃下去,血濺四方,錢母先是覺得手腕一疼一輕,緊跟著劇痛襲至大腦,慘叫一聲便昏了過去。
頭皮痛楚減輕,吉祥腿一軟靠在青染青雪身上,兩眼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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