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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改裝之後穿上，做一身男子打扮，一掀珠簾走出去，無憂抬眸一看，頓時愣了一下。

翩翩佳公子，只此世無雙。

說得大抵就是這樣的人間絕色了吧？

鳳舞畫粗了眉毛，少了些嫵媚，卻多了幾分英武，盈盈地站在那裡，倒真像是哪個世家裡出來的貴公子，氣質風流倜儻，叫人一看難忘。

無憂忍不住輕輕點頭：“你這身裝扮，出門怕是會有些麻煩。”

鳳舞：“呃……”

她不解地轉頭看紅拂。

紅拂卻是捂著嘴笑了，無奈地說道：“聖女，您這一身打扮，實在是招人了些。咱們西涼國的民間女子，大多性情……那個……很是奔放。您若是露個臉，怕是會被她們扔過來的瓜果砸傷呢！”

鳳舞無語問蒼天：她就是長得美了點，就這麼不安全麼？這是個什麼社會？

最後只好在紅拂的幫助下將臉色塗得蠟黃，畫了幾點麻子痘印在臉上，再出門讓無憂檢視。

無憂那******如一的冰棒臉，在看見她那張改天換地的臉之後，終於一僵，有了一絲裂縫，失笑一下，隨即滿意地點頭了。

“這樣就安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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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051　聖女破廟

鳳舞裝作無憂的隨從，隨著他一路大搖大擺地出宮了。

鳳舞越來越覺得奇特，無憂這個人，在皇宮裡，真是個奇葩的所在，既不是狗皇帝皇帝宜修的爪牙，也不是誰的仇敵，他孑然一身來去自如，卻又地位超然受人尊敬，四處宮門他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沒人會想到來盤查他。

路上，兩人一前一後靜靜地走著，鳳舞卻是個閒不住的性子，忍不住開口問無憂：“無憂，你們天演宮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每一代少主都要下山輔佐一位皇帝呢？”

無憂頭也不回，腳步不停的朝前走，卻還是不帶任何感情地輕聲解釋道：“想必你還不知道，聖宮的創立人，是西涼國開國皇帝的親弟弟，宜軒！”

他回頭看了鳳舞一眼。

鳳舞默默吞了下口水，嘿嘿一笑：“這個，我還真沒聽人說過。”

無憂輕輕點頭：“果然！”

他隨即不等鳳舞再說什麼，就接著解釋起來。

“聖主當年為了避嫌，遠離朝堂紛爭，卻又為了西涼皇室子弟殫精竭慮，天演宮自打聖主那一代，就立志於從全國上下篩選根骨奇佳的子弟培養成才，學成之後下山，出將入相輔佐明君。”

鳳舞咂舌：“出將入相？”

這樣的空降兵一上來就佔據高位的話，朝中那些世家和努力了許久才爬上來的草根群臣們，真的不會有敵對情緒嗎？

無憂看她一眼，驚奇地點頭：“沒錯，出將入相。不過，並不是每一代少主都會選擇身居高位，在下只選擇做陛下的謀士即可。”

鳳舞贊同的點頭：“明智的選擇。你看看朝堂上那些先帝留下來的老朽們，一個個鬍子花白了還整日裡操心陛下的後宮夠不夠充實，也不嫌累！你要是和這些老頭子為伍，會被他們孤立的！”

無憂笑笑，並不跟她多解釋什麼。

他無心朝政，下山最主要的目的本來就是殺了她，可是第一回下不了手，再往後，就越來越手軟，如今竟然還能和她這樣走在大街上輕聲交談。

真不知這樣的事情要是被師父知道，會怎麼責罵他？

他這麼想著，內心更是糾結，沉默不語地帶著她一路順著皇宮外筆直的大街朝前走去，不多時，到了一處破敗的土地面前，他就站住了，朝她點點頭：“就是這裡了。”

鳳舞站在破廟門口，看了看四周，兩面都是商鋪，大街上人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