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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不準這事兒該怎麼處理。好在臨行前父皇已經再三交代,目前摸不準詹玉郎做了哪些事情、事情發展到了哪一步,少說少錯,不說不錯。他會的那丁點兒東西,沒事就不要在大恆的皇帝和平王殿下面前賣弄了。
如今情勢對自己不利。詹沐清想清楚後,決定先避開這個話題,便朝楚涵宣再次行了個禮,說道:「事情是因玉郎而起,我許久未見到他,並不知此事究竟如何。若他做了對不起大恆之事,詹家第一個就不饒他!不知大恆的帝王可否允他與我一見、將緣由一一說明?」
由於溫家鎮守邊關未曾失守過,楚雲西接替之後,北疆亦是年年傳回捷報,楚涵宣並未領略過宏嶽人的驍勇。他本就對國土和臣民都比大恆少許多的宏嶽不太在意,如今看楚雲西關鍵時候拿出來了那麼個證據後詹沐清的態度立時轉變,就待他越發隨意了起來。
「你不必著急。今日可是平王歸京的接風宴,先不說這些。遠道而來的都是客人,如今已經臨近新年,你們不如多留幾日,吃過大恆的年夜飯後再走。事情可以慢慢細說。」
詹沐清心下著急,正想反駁一二,扭頭看到了楚雲西寒人心扉的目光,頓時猶豫了,立在那裡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楚涵宣卻未再考慮他的態度,話說完後就立即喚來宮人吩咐下去給宏嶽國的使者安排座位。
詹沐清心中不滿,卻也沒多說什麼,只得先順著安排跟人去往一旁。直到此時,才又有候在遠處的四人跟了過來,便是一路跟在詹沐清身邊貼身伺候兼保護的人。
這個梅園之中安排的全是男子,就連公主們,都和宮妃一道在另一個院子裡。宏嶽國來的女子更是不可能留在此地。便有宮人去到別處問過了皇后,再迴轉過來,帶她們去往他處。
這些女子衣衫薄透身材玲瓏,舉手投足間又帶著股草原兒女特有的颯爽。一群鶯鶯燕燕從身側行過,大恆之人雖恪守著禮節並未挪動半步,但是眼睛卻釘在了她們身上,或遮掩或大方地不住去看。
傅傾饒對這些人沒甚好感,不動聲色地往段溪橋身邊挪了挪。誰知躲什麼來什麼。她剛移開兩尺的距離,就聽旁邊連聲驚呼傳來。停住步子轉身去看,卻見領頭的那名面覆薄紗的女子崴了下腳,朝旁邊歪了過去。
而這個歪過去的『旁邊』,十分不湊巧,恰好是傅傾饒如今站著的位置。
傅傾饒忙往另一邊閃。
可那側只有段溪橋,兩人已經離得極近,她再過去,就要跑到段溪橋懷裡去了。這一下猶豫的功夫,嬌滴滴的美人已經撲了過來。然後,然後就倒在了她的……腿邊。
因為英明神武的傅小哥在最後一剎那臨時決定,死也要死在自己人這邊比較安全。於是果斷地往左少卿大人那邊避過去了。
周圍一片哀嘆聲響起。有憐香惜玉的皇族子弟,還在低聲指責傅傾饒不解風情,竟是讓個嬌滴滴的美人就這麼倒在了地上。
只是口中說著可憐,話語裡卻滿是調笑意味,顯然並不把這群女子當回事。
傅傾饒懊惱極了,因為她發現那女子竟是在抱住了她的小腿,急急就想往外抽。誰知動了兩下才發現因為和段溪橋捱得太近,居然難以動彈分毫。
她忙用手肘搗搗身後之人,偏過頭匆匆說道:「哎你往後點兒。」
這一轉臉不要緊,她的額頭就擦過了段溪橋的下巴、髮絲蹭到了他的唇邊。
足智多謀的左少卿大人自從她撲到懷裡後就整個人都呆住了。此時一蹭一擦,他猛然驚覺,僵著的身子驟然甦醒。
段溪橋仿若遇到猛虎般連連退了兩步,撞到了旁邊的林墨儒,換來林墨儒的一聲抱怨。
傅傾饒沒注意到。她正慶幸著終於可以抽回腿了,誰料那個女子鬆開她的腿後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