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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就確定她就是蘇葵的親生母親,那雙眼睛,簡直一模一樣。
女人看見連城年,有些震驚,顯然她知道他是誰。
“你好。”連城年伸出手。
“你好。”女人邊說邊往他身後的車裡看,好像在搜尋著誰的身影。
“我們走吧。”連城年對馬森夫婦說。
將二老扶上車,連城年開車離開餐廳。
車裡一度很安靜,連城年還沉浸在剛才的震驚中。
“蘇葵的母親……是後面來的那個女兒嗎?”
馬森點頭:“她是我和前妻的女兒,Jane的母親是我和淑芬的女兒。”
“二女兒是不是知道蘇葵的事情?”
“她們姐妹兩感情很好,好像沒什麼秘密。”馬森夫人說。
怪不得,怪不得二女兒看到蘇葵的表情那麼驚訝。
“她知道我的身份?我是說……蘇葵的母親。”
“我以為她不知道,今天二女兒告訴我她從西蒙那裡拿到你們結婚時拍的照片,送給了大女兒。”
連城年瞭然。
連城年當年跟西蒙打架的時候,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還會跟他攀上親戚關係。他要是知道,一定也很驚訝。
馬爾塔·阿格里齊,深孚眾望的阿根廷女鋼琴家。5歲登臺,14歲到歐洲接受正統的音樂教育,16歲在幾周之內,連續奪得了義大利和瑞士兩個國際鋼琴大賽的冠軍,引起轟動。24歲獲第七屆肖邦鋼琴比賽中獲一等獎,聲譽日高。她除了擁有美麗的外表之外,還有超凡的音樂天賦和精湛的演奏技巧,讓她成為當今最傑出的鋼琴家之一。
她第一次在中國辦演奏會,許多人搶破頭才得到一張門票。好在主辦方跟連城年關係不錯,讓他輕易買到了最好位置的票。
連城年帶著蘇葵和連繼蘇走進大廳,寬敞的大廳已經坐滿了人,三層樓的音樂大廳,目測有上千人。連城年買到的位置是二樓第一排,視野和音效都很好。
觀眾入席,阿格里奇身著黑色禮服上場,大廳裡掌聲響起。阿格里奇在鋼琴旁站定,向觀眾彎腰敬禮後與樂團指揮握了握手。
阿格里奇在剛請旁坐下,掌聲停止,會場鴉雀無聲。指揮揮動指揮棒,樂團音樂聲響起,不到一秒鋼琴聲加入。
她的琴聲如行雲流水一般,像是信手拈來般自在。阿格里奇的演奏一直以技巧卓越,熱情奔放,快速見長。慢時悠揚,快時激昂。聽眾的心臟的跳動彷彿緊隨著她鋼琴的節奏,忽快忽慢,慢時心情平緩,快時心情澎湃。蘇葵在曲子達到高潮時看向連繼蘇,只見他尚帶稚氣的臉滿是震驚,雙手握拳,輕輕顫抖。
《柴可夫斯基第一鋼琴協奏曲》本來就很好聽,在阿格里奇手下有了她獨特的味道,她與樂團巧妙配合,使整首曲子完美動聽。
似乎沒聽多久,長達三十多分鐘的合奏表演完畢,喝彩聲和掌聲久久不停。
兩個小時的演奏會結束後,觀眾陸續散場,連城年也帶著蘇葵和連繼蘇離開演奏會場,開車回家。
夜已經落下了帷幕,北京的夜晚卻比白天還耀眼。連繼蘇一路看著北京窗外的夜景,沉默不語。蘇葵坐在連繼蘇身邊,從後視鏡與連城年交匯了一下眼神,也保持沉默。三人就這麼沉默著回到家。
連城年洗完澡,看見連繼蘇房間的燈還亮著。敲了敲門,沒多久門從裡面被開啟。連城年走進房間,關上門。
“怎麼還不睡?”跟連繼蘇坐在床上。
“睡不著。”
“為什麼?”
繼蘇沉默。
連城年摸了摸他的頭:“繼蘇,想不想聽爸爸媽媽的故事?”
連繼蘇好奇。
“你知道什麼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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