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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

不想再把這個謊言圓下去，我大聲的說了一句，可是兩個男人，卻明顯不相信我的話……

“寵兒，別跟我們嘔氣好麼，大夫說了，你不能再激動！”

大夫？

逍遙神醫都沒有確定的事，那個大夫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對峙之間，不知過了多久，夜無情的冰寒冷眸，慢慢放柔……

“妖兒……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們沒有做出那些事，你會不會，愛上我們……”

“不會……”

冷漠的笑著，說出的話，沒有一絲猶豫……

“因為，你們是我的親哥哥……”

無比決絕的話音剛落，夜無情和夜無垢身子一顫，看著他們悲傷的表情，我沒有絲毫動容，仍是淡淡的笑著，不再說話……

“妖兒……你真的不會原諒我們曾經對你所做的事嗎……就算我們是想保護你，也不可以，對不對……”

聽著夜無情乾澀嘶啞的聲音，許久沒有浮現在腦海裡的畫面又再如潮水般湧入，拼命的吸著氣，可是我仍然覺得呼吸困難……

“是……那些受辱的日子，我不可能忘記……只要一想起，就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進入夜王府，更寧願從來沒有遇上你們……”

“是嗎？”

夜無垢微微溼潤的鳳眸，望著我好久，然後輕輕的發出一聲嘆息……

“寵兒……見不到你的這一個月，我們就對自己說，只有你肯回來，我們就不會再讓你難過……”

清雅卻冷清的俊臉，慢慢的泛起一抹眷戀的神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雙眼……

“其實，我們並不如你想像中的那麼壞……我們已經是失敗者了……所以，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們好麼……那一晚，我們的確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因為喝了酒，所以，我們才會失控……”

“那之後呢……”

冷笑著，我對上他們的眼眸……

“就算你們真的想保護我，也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去顯示你們對我的愛……”

“是，的確……我們是存了私心……因為愛你……所以，才會對你更狠……”

他們痛，我知道，可是，卻始終無法理解，更無法原諒……

“如果這就是你們愛我的表現，那麼我只能說，你們的愛太霸道，我要不起……”

“寵兒……我們只是想愛你……這……並沒有錯……”

“可是，你們眼中的寵愛，對於我來說，卻是不折不扣的強暴……就算我願意原諒你們，可是那些骯髒的記憶，卻永遠都抹不去……”

微微頓了頓，我的眼神，更加的冰冷……

“這兩年來，我從來沒有放棄過要離開你們的念頭，因為和你們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覺得度日如年，每時每刻，那種噬心的恨意和屈辱，就算在夢中，都會狠狠的凌遲著我的身體……”

聽著我的話，好一陣的沉默過後，兩個男人，緩緩的同時開口……

“對不起……”

“對不起？”

繃緊了身體，我發覺，在面對他們的時候，我真的做不到心如止水……

“可惜，你們的道歉……太遲了……”

“妖兒……如果，我們求你不要嫁給意逍遙……你會不會願意……我們保證，你的孩子，我們會當作親生兒女一樣撫養……”

微帶哽咽的嗓音，帶著千絲萬縷的憂傷，可是聽在我的耳中，卻讓我更加憎恨他們的自以為是……

“大哥……二哥……就算你們想保護我，就算如你們所說，你們真的愛我，可是，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沒有愛過你們分毫，我孃親欠你們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