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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一句淡淡的“第一場論試,試題,人性之初”。
因有七院,故設七段,不僅為了平衡七院之間的差距,同樣也是為了充分展現出一個人的才華。
七座書院,劃分而坐,位自高而低,將之劃分七等,雖說人不可分等,無三六九等,可此處卻依舊如此劃分。
而學蒙及喚之所在四為的書院位列七位最低,雖位列有高低,可衣著則近乎相同,唯一不同之處則為細微之處,代表各院的刺繡標識。
四為,四為,所謂的四為並非單指有所為,同時也指有所不為,實乃四為,四不為,共八為。四為:?一為天地立心,二為生民立命,三為往聖繼絕學,四為萬世太平。
四不為,損人利已不為,有違忠義不為,奸惡犯科不為,惡言穢語不為。
七座書院由高及低,德馨,廉義,雅治,**,思得,無厚以及四為。等級排名由上次比試成績而定,前者主,後則次。
正因如此,四為書院從未登過高位,卻獨佔尾座。這般多年來,未曾出過才華橫溢,風華絕代之輩,這也使得為何當初明明見得,知曉,牡學蒙及孔喚之為何人,卻依舊出言驅趕。
在他人眼裡,四為書院以及院中一概弟子皆是學識淺薄,才藝不精,缺乏修養,位格低賤,這也是之所以為何其它書院再在明明知曉牡學蒙及孔喚之為何人之後,還依舊出聲阻攔,對其而言,與些許人共處乃是自降身份,貶了以及格位。
而這種自我的仰視,長此以往便會促使他人產生髮自內心的優越之感,但書院之中才學過人,滿腹經綸之輩為之甚少,可卻依舊使得那些院中平庸之輩引以為傲。
牡學蒙及孔喚之乃後進之人,五年之前因太過年幼,並未將其二人排入比試名單,可如今已是十一二歲,正乃嶄露頭角最好之時。
發言次序也由座位高低,高臺上一男子,束髮裹腰,眉宇間散發出陣陣傲氣,好似唯有他一人,高高在上,大有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氣魄。
彷彿所有人都理當被其踩於足下,其名喚作遲暮,時之延伸是為遲,白晝將盡乃為暮。聽人說及,遲暮之所以喚作遲暮正是因為,其母產兒,自晨曦至昏暮,方才將其產下。
遲暮將負在身後的雙手,抱拳向前抱以一禮,隨後緩緩開口說道,“世人皆道,人性之初其性善,我言人性之初乃為惡。”。
話音剛落,邊有一書生從別處高臺,搶先反駁道,
“遲兄所言差異,若真是這班,為何善惡,善惡,要講善字放於前而惡字放於後,難道這還不能夠說明善在惡之前,萬物善為始?”。
“徐兄,此言差矣,怎可這般以字先後冒然斷定人之初性,如你這般說來,“來回”又該如何解釋,來和回本同意,那是先來,還是先回,難不成一個人還可以擁有來回兩種狀態。”
被遲暮稱為徐兄的男子,名為徐潤澤,是廉義書院四大才子之一,平時為人極為低調,不曾想今日卻這般愛於表現。
毋庸置疑,接下來的便是長篇大論的各個書院關於善惡何為先,這一場辯論,好似一場口才的戰爭,這戰火燒得不可開交,甚至從最開始的論,變為了最後的吵,彷彿是誰的聲音大,誰便有理。
正待其餘六院爭得面紅耳赤,口齒不清,努力喘息之時,那是種並未發出半句言論的四為書院,在院長及先生的著急之下,終於有人願意替身而出。
他院之人可謂是少則三五,多則九數,從此也可看出四為書院人丁稀少。
其實不論對牡學蒙亦或則孔喚之而言,善惡不論何為先都沒有任何意義,人慾為善,他人必悅,人若為惡,無人可撓,再去言說又有何意義,但卻為了書院名義不得不站出身來,與他人博弈一番。
他人氣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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