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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是你的明天,郎東的血不會白流的。”此刻,降央官寨的哭聲和罵聲連成一片,降央用氣得快要斷氣的聲音喊道:“雍忠尼瑪,我不會放過你一根汗毛!”聽見降央為自己的兇殘而付出代價的聲音,爾金呷笑了。同時,也為自己日益增加的開支,臉上出現了愁容,而達瓦是這一愁容的直接承擔者,他必須更加努力地賺銀子來滿足消滅降央的戰爭;二是那個幫帶夫人。達瓦清楚地記得那個幫帶的女人帶給他從未有過的*體驗。那天,屋子外的野狗間斷地發出狂吠,這聲音讓達瓦疲乏地感到自己還快樂地活著,那女人像貓似的蜷縮在被子裡,白如綢緞般肥大的屁股正好緊貼在他的腹部,他的一隻手被夾在女人雙腿的根部熟睡著。當他被野狗的狂吠再次吵醒的時候,那女人正趴在他的身上輕輕地舔吮著他的胸和腹,女人長長的頭髮輕柔地撩撥著他的面板,柔滑如水。他靜靜地躺著,任隨女人的手和舌尖在他的面板上游蕩,這種感覺猶如他騎著馬興奮地小走在鮮花怒放的草地上,一種輕輕飄起的自在,一種無拘無束似夢境中的天堂,就是這個羅剎般的女人,用撩魂撥魄的*解開了他對漢地女人謎一般的奇思妙想,他情不自禁地呢喃著。當她豐滿的乳房重重地垂在他的胸部和腹部摩擦的時候,整個身體快活得顫慄起來,他咬緊牙關,快活得直叫“阿嘛嘛,阿嘖嘖。”上下牙齒和牙齒頻頻敲擊在一起,沒有堅持多久,他就再次意識到他會變成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女人肉色的草地上賓士,他又可以歇斯底里地吆喝,歇斯底里地狂奔…… 電子書 分享網站
17 茶磚上的銀子和女人(2)
木雅人齊麥的山歌打斷了達瓦一憂一喜的回顧,每當齊麥的山歌在山巒和草地上空劃過時,就意味著馱隊快要到宿營地了。“他的山歌比雞報時還準。”這是馱腳娃們一致的認為,眾人都叫他“人雞”。齊麥的爺爺是老馱腳娃,他們的家鄉在康定西邊的貢嘎山腳下,只要爺孫倆講木雅話,大家都聽不懂,無意中達瓦聽齊麥的爺爺說,他們木雅人與什麼西夏人有血緣關係,最早離開木雅去黃河以北的廣大地區建立了西夏國,爾後又被蒙古人打敗順著大金河南遷返回木雅的。達娃曾問過:“那你們是藏人嗎?”老人點點頭說:“是藏人。”“那西夏人也是藏人?”老人搖搖頭,這讓達瓦不解,從此,他再也不問這些令他頭痛的事了。“我們的馱隊是一鍋‘大雜燴’,鍋裡裝著漢人、藏人、回回、納西人、就像康定的酥油茶混有茶、鹽、酥油、核桃渣、生雞蛋一樣。”達瓦曾這樣形象地形容過自己的馱隊。
“哎來——,多巴的商隊,趕著成群的騾馬,歷盡種種的艱難,到遙遠的康定城去經商,用後藏雪花一樣潔白的氈氆,換回漢地黑金子一樣的磚茶……哎來——”歌聲在山谷和森林間迴盪著,空曠而悠揚。走了一整天的山路,一路勞頓的馱腳娃們最希望的就是齊麥宿營前的山歌了,山歌已成為一種條件反射,第二段山歌未起的時候,所有人已是飢腸轆轆了,步伐鬆弛下來,騾馬的蹄子重重地敲打著大地,太陽拖著疲倦的身影在山樑上收回它的最後一抹光線,馱隊在等待中盼望齊麥的山歌再次唱起:“哎來,金沙江的水;一年一年地流;販運茶葉的商人,一年一年地老。老得雙手搬不動馱子了,老得牙齒啃不動羊肉了,老得出門離不開柺杖了,他再也不能翻過九十九座雪山,到康定城去運茶葉了……”
隨著歌聲的尾音在森林的黑影處消失,天已嘛擦擦黑,浩浩蕩蕩的馱隊來到靜謐的宿營地,遠處隱約傳來狗的叫聲。“一到這裡,你最喜歡的就是聽見狗的叫聲。”達瓦在說這話的同時,朝洛桑丹增眨了眨眼睛,丹增會心地一笑,兩隻明亮的大眼閃爍著淫邪的欲光,達瓦知道丹增是喜歡女人的種。丹增從藏袍裡掏出酒壺咕嚕咕嚕地大喝了幾口。三年前加入馱隊的滇西南的迪慶人丹增顯得出奇地興奮,這位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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