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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震驚、再然後是沉思。
“能得玉哥如此青睞,我是歡喜的。其實…我也知道皇兄做不成皇祖母那般名垂千秋的明主,可我志不在這江山社稷,也不想來日兄弟鬩牆。”
“不過是我一時妄念,明珠不必放在心上。”
蕭璨卻搖頭道:“不,我要放在心上。玉哥同我初合作時,一心只想著莫要因自己之故而牽連侯府家人,方才同我說那番話,旁人聽了或許只當是僭越之語,可在我看來,若非玉哥將我視作信賴之人,是斷不會同我說那些話,我不僅不該忘,合該牢牢記住此時此刻才是。”
“你與陛下手足情深,為何……”
“為何我聽了你說的卻不生氣?”蕭璨接話,頗有些無奈地笑了下反問道,“父王母妃走得早,長兄便如父,我能如今日這般灑脫自在,也是皇兄替我承擔了不少的緣故。我重視與皇兄的血脈親情不假,但這並不代表我認為他做的就一定是對的。我還是那句話,玉哥肯同我這般推心置腹,我只覺得高興,並無其他…”
蕭璨心胸豁達,若非無心帝位,於治國理政上一定是優於其兄的。對於如今龍椅上的那位帝王,裴玉戈是有些失望的,與蕭璨接觸得越久,他心中忠君的念頭就越是動搖。
“這般看來,我竟是白白虛長了幾歲。”
“不啊,我倒是覺得玉哥較我年長几歲才是妙極!”
“何出此言?”
“我對玉哥是由好奇到喜歡、再到愛慕,只是我天生做不得那等穩重人,若我是年長的那個,必然無法令心上人安心依靠。玉哥較我年長,我便可以毫無顧忌在你跟前耍賴撒嬌,總歸……在我不想裝穩重的時候,能有個人不在意我的任性。”
話說到後面,竟流露出一絲疲憊之感。
裴玉戈不認同蕭棟的帝王之道,可這一刻卻能夠理解這位天子對胞弟的憐愛,甚至在蕭璨用輕鬆的口吻說出他無法對外人道出的辛酸時,向來只在乎親人與摯友的他萌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
他從未經歷過情情愛愛,也說不準此時此刻自己對於蕭璨是否是愛慕之情,但裴玉戈仍是在本能的驅使下,起身坐到了床邊,將仍是笑著的那人攬到了自己懷裡。
徐正禮過來伺候的時候,在門上輕拍了幾下都沒有回應。他只得先推門進了屋子,將自家公子的藥放在外間桌上,回身輕輕掩上門後轉進內室。
“大公子…”
剛進內室,話還未說出,便見裴玉戈抬手示意他安靜。徐正禮眨了眨眼,目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被自家公子摟著睡著了的那個人。他印象中,蕭璨從來都是個難以琢磨的人,何曾見過此刻在公子懷抱中安睡的模樣。
徐正禮湊近了些,復又壓低聲道:“大公子,藥。”
“拿進來放桌上,我晚些再喝。”
因為離得近了,徐正禮答應後一抬頭便瞧見自家公子額頭上細密的熱汗,再看他忍著不咳出聲的模樣,不由擔心道:“大公子,要不…小的幫您扶王爺往下睡吧。您這樣抱著,會累著的,而且藥要趁熱……”
“正禮。”
因為抱著蕭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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