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第2/3 頁)
李槐被看了好一會,猛然反應過來:“抱歉抱歉,我拿錯了,姐姐,我重新給你換一杯。”
許輕言倒是不太在意,自己起身重新倒了杯,還給李槐也倒了一杯。
梁見空自然地拿過李槐那杯喝了起來,李槐瞪著他,他放下杯子奇怪道:“不是給我的嗎?”
許輕言:“……”
她只好又起身去要了杯水。
見梁見空又加了勺辣醬,李槐看一眼都忍不住冒汗:“哥,你胃受得了麼,老吃這麼辣。”
“死不了。”梁見空淡淡道。
醫生的天性讓許輕言本能地想勸誡一句,但想想他一身的傷,小病小痛根本算不上什麼。
梁見空右手摸了摸下巴,話頭調轉到許輕言身上:“許醫生,你知道我身上最大的傷疤在哪嗎?”
許輕言恰好想著他那一身的傷,頭腦中第一時間反應出他裸身的樣子,然後本能地就回想起他腹部的一道刀疤。
但她能回答嗎,這會不會是他的一種試探。
“你不用這麼小心,如果我故意針對你,根本不需要試探你,你對我有威脅嗎?”
梁見空能捕捉到她臉上任何一處細微的表情變化,更可怕的是他能看穿她內心的想法,這個人會讀心術嗎?
許輕言如實答道:“腹部的刀疤。”
梁見空一臉高深:“你果然都記得。”
“……”
許輕言張了張嘴,竟是無語,說好的不試探呢?
“二哥,你問這幹嘛?”
“判斷下我被看去多少。”
許輕言:“……”
李槐:“……”
似乎他們倆的表情愉悅了梁二爺,二爺大方地說:“我相信許醫生也不會在外面隨便多嘴的。行了,現在你要是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
一旁的阿豹自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要不是顧及自己一向沉穩的形象,他差點驚得掉下巴。而坐在他對面的美國佬ark已經驚得一臉痴呆,一張嘴足以吞下鴕鳥蛋。
梁見空,你說他脾氣好,呵呵,他確實脾氣好,反正對家人對敵人他都是笑,只不過當你知道他脾氣不像想象中那麼好時,你已經沒有機會知道了。他的強勢是很隱蔽的,大多數人不會也不敢在他身邊多嘴,他身上有傳奇也有隱秘,但凡探尋他秘密的人都不知去哪了。所以,好奇害死貓,不要輕易向他提問。
許輕言對梁見空有一種說不透的抗拒,這份抗拒源於他本身的吸引力。他和她想象中的黑色人物差太多,他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雖然藏得很深,但她能在某些微小的時刻聞到,有點像被陽光曬過後棉被上散發出來的乾燥的味道。他的微笑與冷漠總是交替出現,讓你分辨不出他是溫柔還是殘酷,那是種深不見底的情緒。
“這個疤,是什麼造成的?”許輕言指了指眼瞼下方。
這個地方的疤痕異常兇險,未失明已是萬幸。
梁見空抬手,修長的手指擦過那道月牙形的疤痕,微笑道:“為了保護大哥,替他擋了一刀。”
聽他語調平緩地講述原因,那頭的阿豹已是冷汗淋淋。這段過往在當時掀起了軒瀾大波,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梁見空雖然是李家人,但他的地位還是比較微妙。後來他救了李桐一命,聽上去是件好事,但這把雙刃劍即讓梁見空奠定了地位,也讓有些人詆譭梁見空演戲,不時遭人詬病。那一刀是最具意義的一刀,李桐對他的信任達到了空前的高度,以至於梁見空勢力漸長,甚至超過了李桐,李桐多隱於二線,卻絲毫沒有打壓之意。
如今,無人敢明目張膽拿這件事說事,但在暗潮洶湧的今天,暗地裡做文章的有心之人,悄悄抬頭。
許輕言沒有想那麼多,她只是再次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