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8|(第1/4 頁)
她其實真難受,憋著的感覺真是不好受,想起衛殊那樣子,她就忍不住想笑,等她真洗完澡,都是半小時後的事了,中間嘛,她還有點不好意思,稍微矜持了那麼一點點,身上包著浴巾,「羞答答」地走出來。
衛殊已經睡在床裡,兒子就在他身邊睡著,不哭了,他一手護著兒子,一手放在被子上按著遙控器,電視一丁點聲音都沒有,他基本在看啞戲,不想把兒子吵醒——剛才太尷尬了。
眼看著她走出來,纖細的手臂跟白乎乎的長腿都露在浴巾外頭,幾乎叫他看直了眼睛,人就跟著稍稍動了一下——他不動還好,他一動,感覺身側的兒子也跟著動了一下,叫他的神經立即繃緊,連忙將視線從她身上收回來,緊張地看著身側的兒子。
衛笙踢了下小胖腿,再沒有別的動作了。
卻把他個年輕的爸爸嚇得半死,半點都不敢動,連瞧他個小情人都不敢瞧,只得睡在那裡,苦笑著呢,「看來我們還得分開睡——」
這話,她懂,太懂了,太懂了才會覺得難為情,訕訕地睡另一張床,相聚的一家人,到是分開兩張床睡,簡直了,兒子是第一位的,那個啥的、那個啥的,來日方長嘛,不在乎這一時半會。
真空虛,她發誓剛才給他挑起來的感覺還沒讓水給沖完,獨自一個人在床裡,更是空虛,不由得夾了夾腿兒,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掀開被子,朝他擠擠眼,
衛殊這是有苦難言,好不容易把兒子哄睡著,再清楚說一點吧,其實是兒子哭累了才睡著了,他哄兒子真是一點天賦都沒有,哪裡還敢再把兒子吵醒,跟驚弓之鳥一樣了,就瞪她——
分明是故意勾他呢。
她捂住小嘴兒笑,將燈給關了。
睡覺吧,都睡吧。
睡著了就什麼都不想了。
當然,這都是最好的想法。
有時候呢,好的想法,並不是能實現的,比如半夜衛殊是給痛醒的——
要說是為什麼給痛醒的,解釋起來嘛很簡單,他被咬了,咬他的是誰?總不能是景燦燦夜襲他吧?真沒有,景燦燦表示很抱歉,她真沒有半夜化身成「女狼人」,她也是被他的尖叫聲吵醒的——
呃,還有兒子的哭聲。
他尖叫呀?
是呀,衛殊尖叫了。
要說為什麼,很簡單的,斷奶的娃,半夜醒了,想摸著他媽,摸來摸去的,就摸到胸前了,張嘴就來了,都是一貫的動作,重重一吸,沒東西,再吸吸,還是沒東西,還吸吸,還是沒東西——
他就一咬。
把衛殊給痛醒了。
但還是沒有,他哭了。
哭得個大聲的,把另一床裡的景燦燦都給哭醒了,她先是開燈,然後就起來,下床就去抱兒子,把個哭得直抽抽的兒子抱在懷裡,「笙笙,笙笙,別哭,別哭,乖啦,乖啦,」她嘴裡這麼哄著,又看看衛殊,到是想笑了。
衛殊坐了起來,一張俊臉都是苦瓜相,被子一掀,胸前還有牙印,那是他兒子送給他的紀念品,讓他沒東西可吸,就是送他的禮物,他揉揉被兒子咬過的地兒,皺了皺眉頭,「他平時也這麼咬你的?」
「沒這麼兇過——」景燦燦邊哄著兒子,還邊跟他搭話,說的都是老實話,確實沒咬得這麼兇過,還有牙印,瞧著還挺顯眼,眼裡全是笑意,可懷裡的兒子不省心,非得往她胸前鑽,「你泡點奶粉,我在給他斷奶呢——」
衛殊連忙站了起來,翻開她個行李袋,還真是找出奶粉罐子還有個奶瓶,對這些東西著實有些陌生,不知道得放多少奶粉,又得做放多少開水才好,他撓了撓頭,把東西給放下,「兒子給我吧,我不知道得怎麼放東西。」
她是想把兒子放下,兒子可揪著她呢,哪裡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