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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雨鳳雨鵑忽然調子一轉,開始唱另外一段:“天上梭羅什麼人兒栽……”
'1'原文唱詞見作者有話說
一直唱到,“什麼人在桐城十分囂張?什麼人在溪口火燒山莊?什麼人半夜裡伸出魔掌?什麼人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什麼人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
這下不管是展祖望和展雲飛就連鄭老闆和金銀花都變臉色,金銀花更是把牙都要咬碎了,這兩個丫頭成心要拆待月樓的臺啊!
這一唱,展家整桌,人人變色。祖望大驚,這是什麼歌詞?他無法置信的看著兩姐妹。雲飛的臉色頓時變白了焦急的看著雨鳳,可是雨鳳根本不看他。她全神都灌注在那歌詞上,眼睛凝視著祖望。阿超、紀總管和天堯更是個個驚詫。
唱著唱著兩姐妹就來到展祖望的面前,一個唱問一個唱答配合默契,直把展祖望氣的手都哆嗦了。
一曲唱完整個待月樓裡都爆發出空前的熱情,吆喝聲直透天際。大家紛紛起立,為兩姐妹鼓掌。簡直達到群情激昂的地步,全場都要發瘋了。
高老闆、許老闆等人更是用筷子敲起酒杯、碗碟乒乓作響,反正他們和展祖望不對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跟本用不著給展家留面子。這個時候鄭老闆真恨不得把自己塞到低下去才好,金銀花面對這樣的場面也慌了手腳。
等大廳裡沒那麼鬧了後,陳銳和雲翔一行人從樓梯那邊往展祖望這裡走過來,他有意無意的會把雲翔擋在自己的內側,向華也看出陳銳的意思把雲翔圍了個瓷實。
“伯父,真巧!沒想到在這裡遇到您了!”陳銳站定在離展祖望兩米開外,生態自己的跟他打招呼好像剛才這待月樓裡發生的事他完全不知曉似的。
“仲……仲文啊,今天剛回來?”展祖望調整了下自己快要變形的面孔,這才好不容易擠出個僵硬的笑臉給陳銳。“雲翔也回來,你的舊傷沒發作吧?”
“爹,我沒事!剛進城大夥肚子餓了隨便挑了間店就進來了,沒料想這店裡還真有叫我意外的地方。”雲翔第一次用自己的眼光打量那兩個蕭家的女兒,這大的就像菟絲花似的柔弱的要死,這小的就跟個炸刺的刺蝟,即便本來有兩分姿色也被這些日子在待月樓裡磨沒了,特別是小的那個一臉的風塵氣。暗暗撇嘴,這兩妞也不咋樣啊!
“我到是有些想念展園的廚子了,伯父咱們還是回展園吃吧?!”陳銳給展祖望找了個臺階下。
“嗯,也好!咱們也有日子不見了,就去展園記得上次做的‘八寶鴨子’你可喜歡吃了,今天廚房正好有備著。”說著展祖望站起來就示意讓紀總管付賬走人。
鄭老闆帶著金銀花連忙趕到這桌要打圓場,誰想情況突變……
雨鵑是帶著瘋狂的把藏在袖子裡的匕首刺向雲翔,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刺出去。陳銳先前一直在注意這兩姐妹的動靜,瞧見那個妹妹開始摸袖子他就知道這姑娘要不幹好事了,電光火石間陳銳的腦筋急轉,右手勾著雲翔的脖子就把他整個人都帶到自己的身後,自己用左手擋了下,鋒利的刀刃割破了他的外衣袖子及裡面的襯衣袖子血立馬就冒出來了,看似嚴重其實也就傷了點皮而已。
原本都動身了的向華在陳銳的一個眼神下止住了擋過來的身子,而後一腳把那個行兇的人踹開,他可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於是,雨鵑呼啦下把展祖望的那張桌子全掀掉了。她又正好摔到展祖望的腳邊,想也不想的就一刀□展祖望的小腿。
“礙…”展老爺一聲慘叫。
“爹!”這是裝孝子的展雲翔。
“老爺!”這是紀總管。
“老爺!”這是紀天堯。
“老爺!”這是錢莊的吳大掌櫃。
“雨鵑!”這是嚇傻了的雨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