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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門的時候,張小龍等人已經走進了院子,門口的架子上就放著他那口祖傳的強弓,在他看來,肯定是沒被人拉開來,丟了面子,這才扔在那裡,這時,正好看到劉家大門有人探了個頭兒,他感覺說:“劉三兒,跟劉先生說一聲,我把這個弓箭拿走了。”
裡面的人應了一聲說:“好的,知道了。”
張獵戶趕緊拿了那弓,寶貝似地抱在懷裡,面帶愧疚的匆匆走了,就怕人家攔住他,責罵他拿一口沒人能拉開的弓來應付,心中有事的他根本就沒注意到那應該放在架子上的沒有箭頭的三根箭已經蹤影全無。
這時的張小龍已經在張小花的陪伴下,走到了劉倩的閨房門前,按照鄉里的規矩,這新郎要想讓新娘開門,必須要回答新娘提出的問題,只有回答滿意了,方能開門,其實提出問題的大多都是伴娘等人,新娘是不可能為難自己未來枕邊人的。張小龍現在也同樣面臨這個問題,劉先生一向是詩書待人,這滿院也大多都是文人,懂武藝的沒有一個,否則剛才張小花那驚天的三箭也不會沒人看的出來。雖然劉先生事先也跟自己的朋友和學生說過,自己這個女婿是泥腿子出身,不要太過為難他,不過,說實話,劉先生這個聰明賢惠的女兒惦記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今天居然被一個不是自己圈裡的人給娶走,這賓客中還真有幾個心中不忿的,不過,當著劉先生的面當然不能做的很明顯,有幾個好事的人就琢磨著怎麼在新娘的問題上為難張小龍,那劉月月當然就是劉倩的伴娘,這丫頭從來都是不怕事兒的主,而且做事也從不過腦袋,這不,第一個問題就是:讓張小龍寫幾個字,展示一下書法。
這個問題一出,閨房裡的劉倩就嗔怪的瞪著劉月月,問:“這是誰的主意?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劉月月嬌聲說:“姐姐,就是外面的一群人說的,這會兒掃了姐夫的面子,也沒事嘛,也好督促他以後好好的學書法,你說呢?”
這劉倩心中苦笑,我能說什麼?你的問題已經出來了,我能收回來嗎?唉,只不知道小龍是否會以後怪罪我。
大廳的劉先生也是臉上有些難看,這明顯就是給自己的女婿難看嘛,不過,婚事講究的就是一個熱鬧,任憑怎麼胡鬧都不能怪罪的,還是看張小龍如何應付吧,實在不行就瞎寫個,也沒什麼的,反正本來就是農夫嘛。
張小龍兄弟二人的臉色也是十分的怪異,怕什麼來什麼,張小龍心中嘆口氣,走上前,準備瞎胡的寫幾個應付算了,這時張小花又一次拉住大哥的胳膊說:“稍安勿躁,大哥,我來試試。”
“你,能行麼?”張小龍有些疑惑。
張小花拍拍他的手說:“還是那句話,我不行,你再來。”
張小花走上前,對眾人說:“諸位,還是那句老話,我大哥的胳膊傷勢未好,這字還是我來代寫把。”
說完,走到鋪好的筆墨紙硯面前,低頭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他抬頭說:“諸位,今日助興,就不用這筆墨紙硯了。”
大家奇道:“那用什麼?”
張小花問:“有沒有現成的拖把?我今日用拖把給大家寫幾個大字。”
“拖把?那怎麼寫?”有人奇怪的問。說話間,已經有人把拖把拿了過來,張小花找了個盆,把磨好的墨倒在盆裡,又把拖把放進盆裡,沾了沾,雙手握著拖把的杆,在心裡細細的醞釀一下,拿起拖把就在劉先生大院的青石板上龍飛鳳舞的寫下兩個大字:“縹緲”。
這兩個字寫的是古色古香,飄逸的韻味十足,張小花這一氣呵成,竟讓圍觀的眾人呆住了。大廳的劉先生聽的外面喧譁一片,突然寂靜異常,也從大廳出來,等他看到青石板上的兩個字,也不說話,細細的品味,竟也痴了。
說起“縹緲”這兩個字,本就是令牌上的字,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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