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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吃不下,你獨自努力吧。”師燁裳伸出食指,百無聊賴地摸摸筷子,又摸摸勺子。
汪顧知道她不愛吃零食,迫不得已吃一點也是意思意思,下午她大概是不好意思當著別人的面把吃進嘴裡的餅乾糖果吐出來,所以被膩到也是正常,據她所知,大潤花報送國代的年貨清單,可比張氏提供給家家福的貨品清單長得多,別說一樣吃一個,就是一樣舔一下都夠師燁裳受的了。“不想吃飯就喝點紅酒解解膩吧,”汪顧拿起車鑰匙,站起身來打算下樓,“我回車裡拿,喝什麼?”
師燁裳無所謂地搖搖頭,“拿什麼喝什麼。”她手閒閒地取過汪顧放在桌面上的談判備忘,隨便掃了一眼之後,她抬頭,看著汪顧問:“一會兒就是因為這個要趕回去開會?”汪顧說是,師燁裳無奈地扶額道:“你這叫沒事找事。張氏這麼多年的分立是有理由的,他們各自為政冰凍三尺,現在超市雖然無意,但完全可能形成二桃殺三士的結果。名額不夠分,你摘誰的都為難,苦果一顆,我看你今晚是不能回家睡了。先坐下來填飽肚子吧,等你吃完了送我回會館。”
“你要在會館睡?”汪顧依言坐下,眉頭鎖得死緊,“下半夜連小會館都打烊了,誰照顧你啊?”
師燁裳眨眨眼,又瞪起眼,彷彿不可置信般認真地問:“我像是生活不能自理,很需要人照顧的嗎?”
汪顧鮮少在師燁裳臉上看見這麼多表情,一時就錯愕地迷失了方向,點頭,她口不擇言道:“像——”可瞧見師燁裳的眼睛眯了起來,汪顧猛然回神,當即隨機應變地掉轉風頭,猛吸一口氣,用力否認,“才怪!我去一趟洗手間,立馬回來!”二十九秒鐘後,汪顧躲在廁所門後,大拍其胸,“好彩好彩,禁令差一天就解了,可不能再嘴欠。。。”
等她回來,師燁裳已經自己一個人喝上了。私家菜館提供不了多麼好的酒,可下酒菜剛好適合來幾口加了青梅子的花雕,師燁裳喝得來勁兒,沒兩下就幹掉一甕子酒,汪顧看看錶,已是七點過半,她必須把師燁裳送去會館,然後回公司開會了。
“呃。。。師燁裳,”她想催師燁裳吃飽喝足趕緊走人來著,可話到嘴邊就成了,“你、你吃點兒東西吧,光喝酒對胃不好。”
師燁裳放下酒杯,瞥了汪顧一眼,瞭然於心地衝汪顧笑笑,繼而拿起那份談判備忘,單手托腮,似是很無聊地說到:“家家福想要你們的錢,也想要你們的東西,但這些都是為了與大潤花競爭B城市場份額。它們想把大潤花從B城市場裡擠出去,大潤花也是這麼想的。你知不知道張氏的談判團隊裡有一個嘴巴很不嚴實的傢伙?”汪顧不明所以,遂搖頭,問為什麼嘴巴不嚴還不趕緊解僱。師燁裳擰了擰左手上的戒指,“留他當然有留他的道理。明天你們用同樣的條件去跟大潤花談,談完再去跟家家福談,談判組組長暫時讓一個叫陳波的人當。這一輪談判應該不會有太大進展,你們姿態也不要太積極。稍後家家福應該會在品種上做一些讓步,順利的話,三十種可以達到,再多他們也做不了主了。”
“那還有剩下的十幾種呢?怎麼平衡?”汪顧朝師燁裳的方向探過身來,眼中透著某種崇拜痴迷,一隻鹹豬手順便至極地撫上了師燁裳的膝蓋,並慢慢向上摸去,“你剛不是說下面的人會鬧?”
師燁裳早就對這種飽受調戲的命運處之泰然了,摸摸而已,又不會蹭掉一層皮,反正汪顧有分寸,在沒把自己清理乾淨之前是不會碰她的——老實說,她很欣賞汪顧這份責任心,對待喜歡的人就像對待工作一樣認真負責,要說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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