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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用老夫子的口氣教育汪顧不能年紀輕輕的就有這種萬里送荔枝,烽火戲諸侯的思想,不過如果汪顧買她的舊車給師燁裳砸,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鐵皮拖過地面的當啷聲中,林森柏大聲衝汪顧喊:“你今後要惹了她,後果就跟那車一樣!”
汪顧對此早有覺悟,但想像和看見是徹底兩碼事。頭一次目睹師燁裳赤膊上陣玩得這般兇殘,她難免就要覺得心驚肉跳。好在她適應能力非凡,再說師燁裳也沒當她面殺人,兩權相加,她又逐漸變得勇敢起來,是一隻勇敢而自信的小飛象,“我比那車扛造!”
林森柏繼續縮脖子捂耳朵,“那我再送師燁裳幾根鋼管啊?!”
汪顧促狹地笑著騰出一隻手去摸林森柏的腦袋瓜子,邊摸邊吼:“你送鋼炮我都不怕——你怎麼這麼大個人了還長呆毛?!”
就在她們你吼來我吼去,對吼得不亦樂乎之際,師燁裳已經將一片勞斯萊斯拖到空曠區域,推門,短梆皮靴踩落地面,抬腳踢開一顆扭曲變形的螺絲,她慢悠悠地繞著鐵片走了一圈,站住,滿意地點頭。汪顧在遠處看著,還以為工程業已進入收尾階段,可師燁裳一個轉身,繼而笑微微地折返,順著她視線的方向去看,是個沒瞎的都知道她瞧上那兩輛切諾基了。
刺耳的噪音過去,圍觀眾人紛紛英勇地從樹後走出來。林森柏彎腰駝背的步姿令咪寶很不滿意,一拍林森柏的尻尾,她嚇唬道:“再弓得像個蝦米一樣我就給你上背背佳了!”
汪顧聽見“貝貝”,耳朵驟然變大一圈,急忙追上前去勸咪寶說:“錢總錢總,您要給林董上夾也上點兒別的夾,別上貝貝夾。師燁裳聽見‘貝貝’,晚上又要灌您酒了。”
咪寶這時恍然大悟,當即就背過身去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抽完立刻自我檢討,“嘿!老孃昨晚還想呢!我是招她惹她了她就灌我酒啊!原來是因為我叫她小名兒她個小心眼兒不願意了!”在場的人被她和汪顧這麼一提醒,也都察覺師燁裳的這條尾巴了,一時間,不管踩過沒踩過的都在心中暗下決定:一定要牢牢記住這個動聽的名字,以備不時之需!
師燁裳離得遠,兼之有些耳背,自然聽不見流言蜚語,這會兒她正站在兩輛大切諾基之間,揉著後頸思考如何又快又好地將它們處理掉。倏忽間停車場的入口處傳來一陣人聲喧譁,師燁裳踮起腳尖去看,且不說她看到了什麼,反正汪顧一瞧她踮腳就覺得她可愛得要死要活,真恨不能當即一個熊抱,再一個狼撲,這般如此如此這般地就把她吃幹抹淨扛走了事。
“喲,來了。”郝君裔個子高,不用踮腳也能看見來人,走到師燁裳身邊,借個肩膀給師燁裳扶著,她微笑著問道:“警察叔叔來了,你打算怎麼辦?當他們面把這兩輛也砸了?”
師燁裳依舊踮著腳尖,可她是個大腦過大,導致沒有小腦的運動無能,腳跟離地時間稍長她就免不得要企鵝似地左右搖晃。郝君裔的好意她心領,身也領,把手按在郝君裔的肩頭,她乾脆地採用了一個大幅提高平衡性的站姿,金雞獨立,“以你的身份,要說懷疑車上藏有國家機密,他們恐怕還得動手替我砸呢。”
“我不行,我爺爺行,要麼我給我爺爺打個電話,就說我估摸著他們車上藏有中鋼的競價目錄?”郝君裔頓了頓,本打算拿本拉登預備轟炸人民大會堂說事,可一轉念又怕跺了師燁裳痛腳,只得斟酌著再次胡言亂語道:“或者說他們偷了□□紀念堂裡的那雙破襪子?”
師燁裳發出今天之內第三波開心的笑聲,終於讓鞋跟重回地面,“端竹都是被你教壞的,你要對她的人生負起全責。”站在不遠處的林森柏聽見這話,也跟著起鬨,“嗯哪!你要對她的一輩子負責!”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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