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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這,這樣。那旁邊這位是,”
“殺蟲劑。”
易辰曉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那叫章朗的難惹尷尬的笑了笑,肖露氣呼呼的碎她一口:“你才是蟑螂,你全家都是蟑螂!”
蘇瑾瑄見她是要拿出潑婦的姿態要全力維護,笑著打著圓場:“不是說趕時間,有什麼話吃飯時候聊。”
“好吧。”肖露看在她的面子上,收了氣焰,對易辰曉重哼一聲,挽住章朗的手嘴臉一變,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樣黏黏糊糊的去了上了小轎車。
“你坐在副駕駛回回神,別調皮搗蛋的胡說八道”蘇瑾瑄捏捏她的耳垂,易辰曉乖乖的恩了一聲。
飯局是一家中餐館,菜品全是章郎點的,基本全是肖露和蘇瑾瑄愛吃的菜式,易辰曉也從迷糊漸漸清醒過來。
這頓飯無疑就是肖露一味的誇獎自己的男友如何如何的好,工作上如何如何的上進,幸福甜蜜的樣子秀的易辰曉吃乾煸苦瓜都膩的堵,蘇瑾瑄在桌子下不動聲色的揪了揪她,易辰曉才不情不願的想吃藥樣吞了下去。
吃到晚上九點半左右,肖露灑著不捨的淚水,揮著小手絹和男友做一個難受難分擁別儀式。
“啊~親愛的~回家時候,開車小心點~”
“啊~親愛的~睡前喝點牛奶,有助你睡眠~”
“啊~親愛的~要是學生忒不聽話,你也別操心,有他們爹媽為他們的高不成低不就的臭成屎粑粑的未來買下痛哭流涕的賬單。”
“哈哈哈。”遠處,車內,蘇瑾瑄裹不住笑的睇一眼旁邊學的惟妙惟肖的聲優演員:“你業餘愛好就是給人配音啊?”
“哎,我不是怕你看無聲版看不懂嗎?”瑾瑄笑的開心,她自己也樂的高興:“小說電影裡的分別情景都是這樣演的啊。”
說著字型語言也擺起來了:“霓虹燈下,心中配樂烏拉拉的響起,執起你的手,緊緊握住我的手,四眼相對,深情款款相看淚眼,你留戀我嗚咽~願時間不在永恆,願此刻不會分離。”
蘇瑾瑄被她聲情並茂的擠眉弄眼的樣子笑的捂住肚子,笑夠了,才挑毛病道:“不說你的表演,就你前三句,前兩句意思差不多,最後一句是你杜撰。”
“每個為人師表的老師都是不為認知的黑暗一面,我那句絕對是當代很多老師的肺腑之言。當年那個蔡大媽也是對我橫豎看不上眼啊!虧我教師節還送她把上好的犛牛角梳子給她,浪費我零用錢。”
蘇瑾瑄戳戳她憤憤不平的臉:“蔡老明明是帶假髮的,你還送梳子,當場氣得蔡老易一張臉紅紅綠綠,精彩奔騰。”
假髮,送梳子!是夠丟人的,不過那時不是年少無知嗎~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當時眼拙,沒看出她是假髮。”
“當年她第一頂假髮就是你被帶來的自動電扇吹掉的,嚇的我們那節課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蘇瑾瑄想到當年的事,就忍不住瞪一眼害他們全班打掃了一月廁所的罪魁禍首。
“夏天太熱難耐了,我也好心幫她驅暑,結果只怪風力太大,假髮戴不牢靠。”易辰曉一連三嘆。
“誒,你看那裡!”怕她在舊事重提,秋後算賬,易辰曉忽的一指挪在牆角旮旯的嘴臉零距離的兩個人,砸吧砸吧嘴巴:“我一直以為肖露是膽小忸怩的人,沒想到也有這麼奔放大膽的時候。”
蘇瑾瑄見狀輕咳一聲,別過眼去。
過了半餉,那邊吻的如火如荼肖露才收了手,一步三回頭的上了蘇瑾瑄的車,易辰曉條件性的扭過頭去,嬉笑著臉:“我們都看見了!羞羞羞,情難自禁,情難自禁啊!這麼捨不得怎麼不跟著去啊!”
蘇瑾瑄揪她耳朵:“別笑話肖露。”
易辰曉咬拇指,作出委屈樣:“我對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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