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神經的強大理論(第1/2 頁)
有了向陽的霸氣迴護,金芳覺得自己完全沒必要在意王麗麗的言語,傻了,才從腦子不好使的計較。
對著王麗麗閒情逸致的聊天:“你看,你口口聲聲不讓向陽同盧月在一起,現在又問他們為什麼不在一起,王麗麗同志,你覺得你自己是不是有點矛盾。”
王麗麗昂著脖子:“你懂什麼,我那是好心,我沒有那麼自私自利,為了我自己好,就把盧月那麼一個女人推給向陽。”
然後鄙夷的看看向陽:“反正不管如何,你也留不住那個賤女人。”一臉的我都是為你好。
金芳聽了好笑:“你是不是自己還挺為自己感動的。”
王麗麗譏諷金芳,根本就不把金芳看在眼裡:“你又算什麼東西,你一個村婦,你敢諷刺我?”
金芳指著自己,頂認真的說道:“有你襯托,顯得我還不錯,至少我腦子正常不是嗎?”
王麗麗:“哼,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這男人不會是你的,回頭你別哭就成。盧月勾勾手指頭,這男人就不是你的。”
太瞧不起人了,金芳那邊磨牙,瞪著向陽,要是真的那麼沒出息,她考慮家裡準備一根鎬把,先把向陽給敲瘸了是不是省心點。
向陽感覺後背心發涼,對著金芳:“我,可是沒看上盧月,在追你呢。別聽她瞎說。”
金芳這才看向王麗麗:“謝謝你的提醒,我會警鐘長鳴的,對了,你這時候還算是鎮定吧。”
王麗麗尖聲叫到:“你想說我腦子有病。”
金芳沒好意思點頭,當著瘸子不能說柺子,而且這位明顯病的不輕:“不是,我想說,我怕黑,你要是這會沒事,咱們倆搭伴走一段路怎麼樣。”
王麗麗還沒說什麼就聽到向陽不幹了:“我在這,你怕什麼?幹嘛同她一塊走,那不是增加危險性嗎?”
金芳一本正經的:“怕狼。”到底是哪個狼,要自己揣摩。
跟著:“咳咳,那什麼地廣人稀,有狼出沒,一起走有個照應。”
別看是神經病,可大家都是同類,一塊走仗膽。
走夜路金芳腦補的恐怖故事太多了,尤其是不敢睜眼走路,可越是閉著眼睛腦子就越是活躍。能抓個人一塊走,誰還挑有病沒病。
再說了,那不是還想套話,自己的男人,能全須全尾的,幹嘛要缺胳膊斷腿。有必要預防未知危險。
王麗麗:“哼,那就走吧。”
金芳看著王麗麗還算是正常,試探的問道:“你是不是也怕黑。”
王麗麗蒼涼的開口:“我什麼都不怕,能讓我怕的還有什麼。”
金芳點頭也對,神經病,能怕什麼。
向陽黑著臉,都沒人搭理他。
金芳:“你同盧月一個地方來的。”不然哪來的這麼大仇。
王麗麗聲音明顯尖銳:“不是,到這個地方認識的。”
金芳想說,那也沒多久,哪來的如此蕩氣迴腸的恨意:“……”
王麗麗:“你別問,我也不會同你說,你就記住了,盧月那人沒心,別搭理她,不然倒黴的肯定是你。”
金芳笑笑,同王麗麗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我同她也沒什麼交集。”
王麗麗說的斬釘截鐵:“你認識向陽,還同他處物件,早晚都要有交集,認識她盧月的。到時候有你哭的,那女人想要搶的男人,就沒有不到手的。”
這個聽著像詛咒。扭頭看向陽,這孽緣牽絆還挺深。
王麗麗繼續說著:“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腦子有病,我自己也覺得不正常,可只要看到盧月,我就心口狂跳,控制不住自己。我可能真的有病。”
可能夜太黑,或者一個人憋得太久了,王麗麗絮絮叨叨的說著,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