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對上誰都被拿捏(第2/3 頁)
爆了句粗口後,無助的仰頭望向天空做了一陣自我心理建設,黃品收回仰望的目光,對陽滋強擠出一絲笑意道:“不是你不夠好,且能得你的傾慕,其實也是件讓人自豪的事情。
但還是如我先前與你說的,你我的身份註定沒有結果。
就連私情都不能有。
原因很簡單,當年嫪毐之禍可是讓陛下痛恨至極。
別說是你寫信主動告知陛下,稍稍有些風言風語,你我便承受不住陛下的怒火。”
陽滋的神色雖然略微有些失落,但卻並未被說服。
將兩肘支在腿上,雙手託在兩腮,目光盯著轉圈的馱馬,悠悠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我說的也並非是自欺欺人。
大秦的婚律看似黔首之上皆可婚配。
可實際上與周時並無太大的區別。
朝堂上的朝臣,無論是自己還是家中的子嗣。
是娶是嫁都不是自己說了算的。
士對士,大夫對大夫,諸侯對諸侯。
身為大秦的宗室也同樣如此。”
將目光挪到黃品的身上,陽滋臉上露出一抹驕傲與感激的笑容,繼續道:“可唯獨到了我這,阿翁並沒有早早定了婚配人家。
甚至親口與我說過,我自己喜歡哪個郎君,便嫁了哪個郎君。”
頓了頓,陽滋對黃品極為俏皮的擠了擠眼,輕笑道:“阿翁可是世間最為睿智之人。
你真覺得阿翁看不出我是什麼性子?”
收了笑容輕輕一嘆,陽滋扭過臉繼續看向拉石碾的馱馬,輕聲繼續道:“可惜與兄長結識的晚了。
待不覺間有了情意之時,你與兄嫂兩悅之情已經愈加情深意厚。
也想過尋個別的郎君,可哪個跟兄長一比都黯然失色。
國事與政事的才謀可統兵治地。
家事上又眼見著兄長對兄嫂長情且極盡寵溺。
件件瑣碎之事,無不是兄長恨不得挖心拋肝之情。
不要說博取如兄長一樣的勞功,單說與兄嫂之情,就再無他人可以做到。”
把目光又一次挪到黃品的身上,陽滋的俏臉上擠出一抹悽美的笑意,幽聲道:“如此,你如何讓我能不傾慕於你。”
黃品是萬分的無語。
他做得那些事,是後世大多數男人都會做的事。
畢竟自己的媳婦不疼,等著誰去疼。
可就這,居然成了狗糧。
不但把陽滋給秀了一臉,還直接生孽情出來。
這讓黃品是勸也不是,繼續做交割也不是。
心裡這個為難。
不過陽滋並沒讓黃品為難多久,將託在兩腮上的手置於小腹,收了悽美之色變為狡黠道:“羨慕揮羨慕,所想歸所想。
兄長的擔憂還是極有道理且不能忽視的。
前夜兄長不知疲倦的折騰那麼久,說不準真會有了骨血。
真若是如此,兄長總不能執意冷待於我。”
字面上沒一個字是帶著威脅的意思。
可黃品卻聽得冷嗖嗖的,並且有一種陽滋被塔米稚附體的既視感。
低下頭琢磨了一下包括白玉在內與女人打交道的經歷。
黃品發現他對上誰,都不人家的對手。
越掰扯越被人家給拿捏。
想到這,抬起頭再一次看了一眼遠處陽滋的大帳,黃品咬咬牙道:“冷待不冷待的還太早。
我先不與你仔細掰扯那些有的沒的。
但是隻要在嶺南一天,你就得全聽我的。
現在你去白玉那邊,不管你說什麼,總歸不能讓人看出你們之間的嫌隙。”
聽到讓去找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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