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分別(第2/3 頁)

死，但也確確實實的命中了要害。

“咳……”澤西不甘心的用手緊握住那個暴徒拿刀的手腕，在這最後，他甘願用自己的肉身來為身後那個不懼怕他的女孩擋下所有攻擊。

“放手！”那個人怒吼道，他身後的暴徒也會了意，也拔出武器高高躍起，這一刀，準備斬向澤西的頭顱。

“碰！”只是那個暴徒才剛躍到半空，就被突然出現的觀察者一記飛踢給截停了。

“你已經做很好了，澤西。”觀察者那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在澤西耳邊迴盪著，下一秒，那個將刀刺入他心臟的暴徒的整條手臂就被觀察者給砍斷了。

“咳……”澤西的口中又吐出一些黑血，他已經無法顧及觀察者在那群暴徒中大殺四方的場面了，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轉過頭檢視妮可的傷勢。

但令澤西感到震驚與悲哀的是，似乎是先前那個攻擊妮可的暴徒手臂上藏有刀刃，妮可身上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連衣裙。

“安娜…安娜……”妮可的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了，即使是一個將死之人了，她卻依然惦記著那個人偶。

“妮可…”澤西的聲音顫抖，極度的痛苦填滿了他的內心，他緊緊地抱住了妮可，“我帶你去，去安娜那裡……”

被抱在澤西懷中的少女眼睛稍微睜大了一點，斷斷續續地說道：“安…娜……”

“我一定會讓你見到她的，見到真正的安娜……”澤西已經顧不上全身上下的傷痕所帶來的疼痛了，他抱著妮可緩緩站起。

妮可聽著澤西堅定的話語，極其勉強的露出了一個微笑，接著，她便注意到澤西全身上下的傷口：“糟糕…受傷了……必須得包紮……”

她的手緩緩垂下，努力地朝著澤西腿部的傷口伸去，嘴裡還不停唸叨著：

“傷口…要進行包紮……”

“傷……口……”漸漸的，妮可開始看不見了，她的聲音也逐漸小了下去，身體也變得冰涼。

最後，在澤西無助的注視下，妮可的手無力的垂下，她最後因為失血過多，死在了澤西懷裡。

“妮可…”澤西瞪大了雙眼，用著不可置信的聲音呼喚著對方。

其他人的戰鬥也終於結束了，那個襲擊kira的感染者全身上下都是刀痕與瀝青，似乎是觀察者出手幹掉的。

林果趴在她爺爺的懷中放聲大哭；kira將頭別了過去，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能看見他嘴中叼著的煙；流茲已經開始小聲抽泣起來；猓與觀察者也只是深深地低著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澤西發出瞭如同傷獸一樣的咆哮聲。

“觀察者！用你不朽的生命想想辦法啊！”澤西看向觀察者，但對方只是低著頭，什麼話也沒有說。

“魔女！不管用什麼代價！快治療她啊！”澤西又將目光轉向了猓。

“我做不到……”猓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回答道，“我無法讓死人復活，澤西，她已經徹底失去生命體徵了，我…做不到，抱歉。”

“你也……”澤西雙眼無神地看著四周，“對……還有安娜，只要找到安娜，就能……”

“澤西！”流茲哭喊道，“妮可已經死了！你還不明白嗎？！”

澤西怔在了原地，他感到了痛苦，感到了悲哀，但感到的更多的，卻是深深地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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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法離開這裡，我會一直等你帶安娜回來。”

“您的名字是什麼，老人家？”

“博爾登。”

“好，我跟你約定，博爾登，我一定會帶她回來！……那麼，就此分別吧，猓，kira。”

“觀察者！”

“別再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