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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魚:&ldo;……&rdo;
楚魚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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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塵峰的日子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依舊平平靜靜,修煉打雞,唯一不同的是,現在每晚睡前都會有幾場持久的睡前運動……
楚魚提不起力氣來踢謝羲,每日都起得極晚,出來遛遛碰到三師弟,見他擠眉弄眼地就覺牙疼,思忖著什麼時候和謝羲好好談談節制這個問題。
過了將近一月,楚魚抽空出去打聽了一下,果然外頭針對楚家的風浪漸漸平息下來了。修真界的那群吃瓜群眾永遠不缺飯後談資,找到新的言語攻擊物件是件容易的事,不一定就要一直咬著毫不動搖、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的楚家不放。
風浪漸漸平息,雖然給楚家弄上了汙點,但楚家一副不痛不癢的模樣,毫不受影響,那個人應該要耐不住跳出來作大死了。
一定不會是陸輕安,希望也別是徐客卿。
楚魚抄著手回來,興致突生,拉著謝羲從山腳的臺階一步步走上,一邊走,還一邊比了比自己的胸前:&ldo;師弟可還記得?當年下山去青河鎮時,你才這麼一小個。&rdo;頓了頓,他道,&ldo;唔,就在下山前不久,你還捅了我一劍。&rdo;
謝羲原本臉上還有著淡淡笑意,一聽這話,頓時搖搖欲墜,眼眶發紅,淚眼朦朧。見孩子要哭出來了,楚魚忍不住撫了撫額,暗罵自己嘴賤,捏捏抱抱揉揉,好一陣才安撫下來,擦了把冷汗。
果然還是不能作死啊……
他安靜閉嘴,不再開口作死,謝羲卻眨眨眼,道:&ldo;當年師弟年幼無知,不知師兄一片好意……唔,有沒有留疤?&rdo;
楚魚拍開他伸過來想扒衣服的手,冷漠臉:&ldo;怎麼,我身上有沒有疤痕你還不知道?&rdo;
謝羲靠在他的肩上,吃吃地笑。
兩人閒得無聊,從山腳慢悠悠地走到了山頂,抬頭看到山門時,天色已經微黯。整個天淵門就是一個大圓圈,從裡到外分成了兩層,外面這層都是外門弟子,扛不住山頂與冬日雙重夾擊的冷,山門口也沒什麼人。
楚魚隨意掃了眼,正要御劍而起,眼角餘光忽然掃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顯然那人也沒想著要躲藏,見到楚魚和謝羲,目光怨毒,恨不得立刻撲上來生吞活剝了他們似的。
楚魚一訝:&ldo;咦?這不是宋師兄嗎?&rdo;
宋經義的臉色一瞬間黑如鍋底,眼神似乎要殺人。
楚魚也不急著離開了,雙手籠在袖子裡,靠著謝羲上上下下地打量宋經義。自從被林師弟背進前堂扔到地上、揭露了惡行後,宋經義就失蹤了,沒想到又在這兒見到了他。
比起以前衣冠楚楚、滿面假笑的模樣,現今的宋經義明顯要順眼不少,雖然仍舊是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但臉上那股噁心人的假笑已經沒了,換成了發自內心的神情。
想殺了他和謝羲的神情。
被廢了心裡估計也不好受,這臉色憔悴得。
楚魚心裡暗慡,一眼看出瞭如今的宋經義的修為。倒是運氣好,沒有廢得徹徹底底,還保留著練氣三層的修為。
可惜了,真是浪費那幾株靈糙了。
宋經義氣得不輕,許久才冷哼一聲,咬牙切齒:&ldo;楚魚,你不要得意,遲早我會讓你後悔。&rdo;
楚魚簡直想笑了:&ldo;宋師兄準備讓師弟如何後悔?&rdo;
宋經義瞪他一眼,卻反常地不作糾纏,轉身走進了山門。
楚魚有點小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