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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錦霄就笑了,他向後靠去,直視著面前人,不緊不慢道:「誰說你是小姑娘?」他隱約提了下唇角,「——不是『小受』麼?」
我靠!
盛子墨心腔一堵,簡直無語了。
「老子猛的一逼!純種鋼鐵直男!」他提高公鴨嗓子道,「丫要不要試試?」
「……」
見嚴錦霄光笑,不接茬,盛子墨也覺得自己挺傻逼的,無語地笑了笑之後,繼續剛才的話題,問起嚴錦霄天聖哪來的熟人。
「你不是號稱自己八十八線小野模嗎?什麼時候還跟天聖搭上人脈了。」
嚴錦霄瞟他一眼,拿起個橙子,用刀削皮,「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盛子墨腦袋混沌,這才反應過來,他穿過來之後,因為自覺對嚴錦霄瞭如指掌,所以兩人後來即便關係特親近,也壓根沒怎麼交心暢談過。
而此時,他看著拿刀削橙子的這哥們兒,饒是覺得納悶——回想穿越前還曾因為「給橙子削皮」的行為被嚴錦霄嘲笑過——可這會看著嚴錦霄慢條斯理地削皮,盛子墨情緒上一時真挺說不上來的。
「你……怎麼還削橙子?」盛子墨莫名間問了一句。
嚴錦霄手法嫻熟地削皮,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大概有病吧!」
盛子墨納悶地坐起來,繼而又側靠去沙發上,看著嚴錦霄,真覺得有點看不懂這人,百無聊賴間,隨口道:「你不是小野模……難道還是霸道總裁?」
——今天醫院小護士還說老子傍了個高富帥呢!
嚴錦霄將削好皮的橙子,切下一小塊塞盛子墨嘴裡,不緊不慢道:「這還真說不準。」
晚上睡覺的時候,倆人躺在各自的被窩——明明吃了藥,身體乏力虛弱,盛子墨覺得按理說他應該極其疲憊睏倦才是,可不知道是白天睡太多,還是歪門邪道的心事塞太多,他躺了很久,腦袋昏昏沉沉,卻壓根睡不著。
他想到嚴錦霄問他為什麼洗冷水澡;想到嚴錦霄給他餵飯時又帥又酷的冷臉;想到拍戲時和嚴錦霄的種種親近互動……
不知不覺間,身體就有點熱。
他側眸瞟向嚴錦霄——漫入房間的月光在後者硬朗英挺的側臉上勾勒出流暢的銀邊,這人雙眸輕闔,呼吸平穩勻長,睡得安靜極了。
盛子墨看到微怔,他眨了眨眼,平緩氣息,後來,那無所事事的手,便悄悄鑽進了嚴錦霄的被窩。
輕輕碰了碰人的手背,幾不可聞地問:「睡著了嗎?」
沒人搭腔。
又碰了碰,仍沒人搭理。
盛子墨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幹嘛——也許他不過是睡不著,想找嚴錦霄聊聊天——他這樣告訴自己。
而在睡意朦朧與難以入眠的夾縫間,盛子墨心中隱約生出了某種意識——
他發現自己現在不僅喜歡看嚴錦霄那張帥酷勁朗的臉,還喜歡聽他輕聲說話時夾著隱約喉音的酥醇話音,甚至這個人身上洗漱後散發的類似茶香混合薄荷的清冽味道,都讓他很上癮。
盛子墨挺頭疼,嚴重懷疑自己中了嚴錦霄的毒!
這毛病,比穿越前這一年拍戲時迷戀嚴錦霄有過之無不及,他很清楚自己對嚴錦霄有感覺,可就像方導說的:有感覺其實是好事,有入戲就有出戲。
穿越前的那一年,為了出戲,饒是差點要了盛子墨半條命!
他真不敢想像,這次《擁抱》結束,他還得用多少時間,才能擺脫掉對嚴錦霄的胡思亂想。
盛子墨迷迷糊糊,頭腦像蒙著層雲霧——不知不覺,那病歪歪沒什麼力道的手,便摩挲去了嚴錦霄身上。
不安分的手在結實柔韌面板上游移——盛子墨心說嚴錦霄這貨的身材真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