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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按捺不住下去探查了。
看見徐清完好無損得從下面上來,徐天山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清兒,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徐天山趕緊問道。
“父親放心,清兒堅信,終有一日,我能夠手刃仇敵。”徐清的話語充滿堅定,一來是想讓徐清安心,二來則是先祖留下的東西讓他有足夠的底氣。
“你能有如此信心就好,我就將報仇重任交給你了。”徐天山說道,臉上的神色說不上欣喜,反而有些落寞。
“父親時間不早了,天涼,早些回房休息吧!”
徐清與徐天山一起走出徐家祖祠,黑暗漸漸地將徐家宗祠吞噬,這時徐天山卻突然拉住了徐清:
“清兒,我知道我們徐家的仇家一定很強,所以如果沒有把握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我更希望你能好好地活著。”說完也不待徐清說話,便回房了,只留下徐清細細品味父親的話語。
在徐家祖祠裡,徐天山將報仇重任交給徐清,那是因為他身上流淌著的是徐家的血脈,他有責任也有義務為徐家報仇,而徐清既然是他的孩子,報仇自然也是徐清必須承擔的責任。
在出了徐家祖祠之後,徐天山只是單純地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希望徐清好好地活下去,不希望他的孩子有任何的危險。
徐清想通這些,心中一陣溫暖,在心裡更加堅定了報仇雪恨的想法。
屠戮我徐家先祖上千人命,這筆帳怎麼能就這麼算了?若是我不為我徐家上千人命討回公道,如何讓他們在天之靈安息?我又如何配姓徐?既然生在這個家,那麼為徐家報仇便是我的責任,我無法推卸也不願推卸的責任。
徐清已經八年沒有回家了,同樣他的房間他也有八年沒有回來住過了,不過他的房間並沒有灰塵,依然纖塵不染,一如他走的時候的模樣。
他的房間並不是很大,但裝扮地卻很溫馨,雖然現在在徐清看來已經有些幼稚,畢竟那時他才十歲。
徐清將掛在床頭的木劍取下,放在手中輕輕摩挲,仿若那是一個瓷娃娃般,一不小心便會弄壞了。木劍很精緻,很漂亮,只是在劍柄處磨損的有些嚴重,但徐清卻像珍寶一樣小心地拿在手中,生怕把它弄壞了絲毫。
劍為萬兵至尊,優雅而輕靈,飄渺而尊貴。
小時候徐清經常看見父親練劍,覺得很漂亮,便總是纏著他的父親教他。他的父親拗不過他,但又怕使用真劍傷著徐清,便親自為徐清削了一把木劍,從那以後,山莊裡經常能夠看見父子倆一起練劍的身影,儘管那時徐清更多地只是在胡亂地揮劍。
徐清將木劍放回原處,走到房間裡的一個木櫃前,輕輕地將櫃子開啟,裡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小禮物,都是他小時候生日時,收到的禮物。看著這些曾經令自己開心不已的禮物,徐清已經很難像過去那般歡喜了,或許這就是時間的魔力吧,在得到一些東西時,總會失去一些東西。
他的目光並沒有在那些禮物上停留多久,在櫃子最裡邊立著一個卷軸,徐清將它從櫃子中小心翼翼地取出。
可能因為很長時間沒有取出了,卷軸上落了一層細密的灰塵,輕輕地將灰塵拭去,徐清才緩緩將卷軸開啟。
隨著卷軸的緩緩開啟,一個精緻的女子緩緩地印入眼簾,畫中的女子很美,美得讓人窒息,冰肌玉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似九天仙子落入凡塵,讓人生不出絲毫的褻瀆之心。
畫中的女子便是徐清的孃親上官玉茹,上官玉茹離世之後,徐天山每天清晨都會畫一張上官玉茹的畫像,然後收藏起來,徐清手中的畫還是他乘父親外出時偷出來的,又悄悄裱上的。
畫上有幾處淡淡地溼漬,那是徐清小時候在思念孃親時,淚水不小心滴上去的。徐清久久凝視著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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