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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知道她現在想法。

只知道兩分鐘沒到，一向沉默寡言，甚至可能獨自委屈，默默趴在地板上哭泣的老大，在論壇裡發過去一個連結。

joker：【點選進入中國精神病院十大排名，聯絡方式如下。】

joker：【有病治病[/玫瑰]】

說到底還是罵人最痛快。

溫有之煩了好幾天，終於懟到了那個倒黴cb 5，下午整理材料的效率都高了。

不過對方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就沒有什麼挽回的可能了。

ze不缺人，更不缺傻逼。

這回算是撕破了臉，溫有之當天晚上就收回了他的所有許可權，把人從ze的名單裡踢了出去。

也算是藉此解決了歷史殘留問題。

人事問題不歸她管，她簡單安慰了一下cb k，放下電腦倒頭就睡。

剛關了燈趴進枕頭裡，蹭出來個舒服的姿勢，忽然旁邊的手機震了一震。

大晚上又是誰……

溫有之在黑暗中摸索半天才夠到手機，她懶得開燈，便在黑燈瞎火裡檢視最新訊息。

聯絡人寫的黎總，只有兩個字。

-【晚安】

這幾日都是這樣，什麼別的話都沒說，只有每天晚上準時不變的晚安。

溫有之稍皺了下眉。

她感覺心裡有些發癢，她感覺好像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即將破土而出。

她閉了下眼，飛快地打過去了個相同的，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機扣了回去。

-【晚安！】

眼看一週期限越來越少，溫有之已經打算等到最後一天把話說清，任他宰殺。

結果沒想到對方先沉不住氣。

溫有之早上沒去北角別墅，而去了子公司送檔案，晌午才挎著包回來。

剛坐下，才注意到透明桌不下墊了一張……類似於門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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