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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寓於瞅了他一眼，若是真的培養好了來年評職稱啥的就不在話下，只是培養難，難於上青天沒瞅見年級副主任那麼厲害一個人，最後還不是沒轍放手了。

&ldo;但老師，聽說你給那誰‐‐哦‐‐就是那鄧階換了個女孩子做同桌?&rdo;

剛走進辦公室的朱英是文科三班班主任，半長的頭髮染成亞麻色燙著小卷，臉上化著淡妝，穿著一件藍色及膝連衣裙，腳上是一雙五厘米左右的高跟鞋，眉頭常年鎖著帶著一股嚴厲氣質。

但寓於點點頭。

&ldo;你不怕出事?&rdo;

暗示而帶著挑撥看好戲的語氣讓但寓於一張包子臉皺成一團。

早讀後半截何禾被叫出去商討著牆報的問題，一中教室的外牆都貼著一米五高的白色瓷磚，要攛掇肯定也就是瓷磚的部分，總共五六米長的樣子，白色方塊鋪滿的瓷磚被每天值日的同學擦得白淨透亮。

作為一隻透明的班委，何禾一向沒什麼意見。

拿著本子回到班的，班長徐子文上臺拍拍裝有投影儀控制電腦的鐵講臺，哐當聲讓讀書聲停歇後方才宣佈每個人寫下自己理想大學的事，一本正經坐得端端正正的何禾被旁邊剛睡醒的人推了推胳膊，默默的收回一點兒胳膊。

鄧階伸手繼續戳她胳膊揚揚下巴問：&ldo;小禾苗，你想考什麼大學?&rdo;

聽完徐子文的話何禾從桌洞裡掏出書，頭也不抬的回答：&ldo;沒想清楚，但我想去北方。&rdo;

鄧階意外的挑挑眉立馬坐正湊近盯著何禾的眼，語氣中帶著不贊同的輕慢，問：&ldo;為什麼?北方那麼冷，你這小身板受得住麼 ?&rdo;去了一個年回來還不成凍豆腐，白白嫩嫩的凍豆腐咯牙。

何禾轉過身盯著鄧階認認真真的回答：&ldo;聽說北方冬天有暖氣，不冷。&rdo;

第14章 小名

&ldo;去北京唄，北京也有暖氣。&rdo;

《高考必備古詩文64篇》第一篇就是荀子的《勸學》節選，拿著鉛筆何禾遲疑片刻，&ldo;北京氣候不好，除了清華北大其他都不知道。&rdo;不認識的字難寫的字都用鉛筆圈出來，按現在的成績去清華北大是不可能的。

不甚在意的語氣，&ldo;北京大學那麼多，還有北師大北理工肯定能選一所合適的，一線城市還是首都多好。&rdo;

被吵的完全不知書上所云，捏著筆何禾轉身皺著眉不解的盯著鄧階：&ldo;為什麼要去北京?&rdo;

&ldo;……&rdo;

&ldo;沒什麼。&rdo;鄧階淡淡的撇開眼，伸直腿靠在椅子上。

莫名其妙呀!

班委定下週日下午願意幫忙留下來的同學，留下來弄牆報，何禾同徐子文講了聲自己要先回家一趟。

鈴聲一響，何禾背著書包準備走出教室，在門口遇見了柯晟，兩個人的座位現在相差甚遠，說話少。

瞧見何禾，柯晟眼睛一亮快步走近，&ldo;你要回去?&rdo;

抬頭望著他，&ldo;嗯。&rdo;。

十指扯了扯肩上的背帶，柯晟低頭欣喜的看著何禾建議：&ldo;那一起，順路。&rdo;

&ldo;好&rdo;沒說出口，書包就被人從後頭勾住，一團陰影壓了過來，&ldo;她還有事，你先回去。&rdo;何禾扭頭瞧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人，鄧階單手領著她的書包提手帶，替她做了決定。

對上那雙沒正行的上調桃花眼，兩人對視幾秒何禾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