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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當天在名古屋附近的人很可疑啊?”
向佐山發問的狛江署刑警像是接受地點點頭,然後問:“關於殺害直樹的人,沒辦法用這種方法鎖定物件嗎?”
“目前沒辦法。”佐山答道。
“有沒有可能就是雨宮康子呢?”這個問題是對谷口發問的。
“說不定,”谷口坐著回答,“因為那個女人當天向公司請假。但是也有人主張,靠女人的力量辦不到。”
眾人點頭。
這時,谷口站了起來,然後環顧會議室說:“佐山剛才說的是一項推理,不曉得是否正確。應該有必須思考別的可能性。但是有人利用位於豐橋的山中木材加工的廂型車,搬運屍體卻是不爭的事實。而且恐怕是在半夜裡進行。那麼,搬運屍體的人怎麼離開那裡呢?是開別輛車回東京呢?等到早上搭火車呢?還是利用其他交通工具呢?我想,如果從這個方向下手,應該能查出什麼。”
佐山心想:原來如此,這是個好主意。如果是末永,他會怎麼做呢?那個男人必須回名古屋。而且……對了,他拜託櫃檯人員七點叫他起床——
計程車嗎——?這一瞬間,佐山想起了豐橋車站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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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在一隻手中的筒子裡,插著圓棒。筒子的內徑是一百厘米多數十微米,圓棒的外徑是一百厘米少數十微米。材質是軟鋼,這項作業連人也無法輕易辦到。若想硬塞進去,塞到一半就會卡住,而完全動彈不得。然而,布魯特斯卻能輕易辦到。裝置於指尖的感測器會接收資訊,展現熟練工人有如行雲流水般的手法。完成作業後處於停擺狀態,布魯特斯不動了。
喏,你看,這是理所當然的——拓也抬頭看像忠實的家臣般文風不動的機器人,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想起前幾天宗方說的話。那種事情是例外中的例外,機器人總是對人忠心耿耿。
當拓也在實驗室想這件事時,有人從門口走進來。他是同部門晚自己一年進公司的田所,是拓也找他來這裡的。
“你說的秘密是什麼?”他搬張椅子到拓也身旁,坐了下來。拓也對他的評價是,學歷雖然高,卻從事缺乏獨創性研究的男人。自從他在三年前結了婚之後,一心只想著守護家庭。
“我想問你有關直美意外事故的事。”拓也一說,他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似乎不願想起這個話題。“那具機器人的程式方面是由你負責的吧?”
“是。”他露出警戒的眼神。
“意外事故發生後,各個部門向你訊問了發生原因吧?”
“是的,像是安全課。末永先生也很清楚當時的事吧?”
他一副“事到如今,你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口吻。
“當時開發企劃室有沒有找你過去?”
“企劃室?”田所露出詫異的表情,“沒有,企劃室沒有找我過去。”
“是喔……”
直美之所以不按指令動作,是因為程式疏失。知道這個事實的直樹,至少應該會問一下田所為什麼會發生這種疏失。
“意外事故發生後,那個程式怎麼樣了?依然繼續使用嗎?”
“不,那是舊程式,直美之後就沒再用了,那個程式只有用在直美身上。”
這麼說來意外事故發生後,沒必要偷偷對同型的機器人進行改良。
“你到底為什麼要問這種事呢?”田所問拓也,這是個理所當然的問題。
“沒什麼,我針對機器人帶來的災害在做一點調查。沒什麼大不了的。”拓也向田所道謝。
田所也乘機起身,但是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著拓也說:“對了,那起意外事故發生後一陣子,仁科室長有來找過我。”
“室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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