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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十八歲的寡婦可不是那麼容易生存的。
「新娘子,下轎了。」喜娘在轎子外催促道。
夏魚猶豫了一番,攥著紅蓋頭掀開簾布走出轎子。
想再回去多半是不可能的,上天既然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那她就要好好活著,還要活得精彩。
至於這個病癆子相公,反正兩人沒感情,等他病好了就跟他商量和離的事,到時候也不至於被人戳脊樑說她無情無義拋棄病夫;如果這個相公命不好,沒熬過去,那她也不怕守寡,一個人生活豈不是樂得自在。
剛一出轎子,喜娘哎呦一聲,急忙搶過她手中的蓋頭給她蓋好:「祖宗喲,這蓋頭可不是現在取下來的。」
在喜娘的攙扶下,夏魚蒙著蓋頭,跟著她進了屋子。
一進屋門,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難聞的藥味,喜娘掩了掩鼻,忍住沒表現出嫌棄的樣子。
她將夏魚送到床邊,擠著笑道:「新人入房,好事成雙。姑爺,挑蓋頭吧。」
池溫文倚靠在床邊,面容慘白無色,寬大的喜服鬆垮垮的掛在瘦弱的身體上,他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拿起身邊的小秤桿將蓋頭挑起。
喜娘長舒了一口氣,總算結束了。最後她連吉慶話都沒說,像躲瘟神一樣匆匆出了房間。
蓋頭掀起後,夏魚打量了一眼這間破舊的屋子,進門是一張圓桌,桌上象徵性地擺了幾塊喜餅和幾根紅燭,簡陋無比。
屋子東邊靠牆擺放著一張書桌,桌上擺著些紙筆;西邊的一角放置了一張床,三屋連在一起,中間連個隔擋都沒有。
坐在床邊的池溫文面色慘澹如紙,薄唇無色,眉眼間看不出是喜是悲。他望著正東瞅細看的夏魚,皺了皺眉,只覺得這姑娘也太大膽了,大婚當天見到陌生男人連個嬌羞的模樣都沒有,就這麼大喇喇地四處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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