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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這次我們一起吃飯就是為了想和你說一件事。&rdo;程媽臉上露出抱歉的表情。

&ldo;我知道，你們要離婚了吧？&rdo;程寒瀧表面很平靜，內心卻翻江倒海。他早就預料到今天的聚會一定是關於這個問題，所以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ldo;果然是我兒子，沒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rdo;程世看著程寒瀧笑了一下。

&ldo;程世，你也真瞧得起你自己，他憑什麼為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rdo;程媽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程世看了她一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反駁。彷彿這個人說的話對於他來說是無關痛癢的。

程寒瀧知道這一天遲早要到來，但親耳聽到，親眼見證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確沒有哭的必要，但也只有他自己能體會到挑明瞭的那一刻他多希望有人能否認。哪怕這個家庭是名存實亡，哪怕只是離婚也只是一個形式。但一旦真的決定了就意味著再也不完整了。

&ldo;來，兒子，和爸乾一杯。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在酒桌上幫人擋酒了。看見這瓶酒沒有？整個北京也沒幾個人喝過。爸專門為你訂的。&rdo;程媽立刻站了起來，擋住了程世要拿起程寒瀧杯子的手，程寒瀧看了看程世，又看了看程媽，還是接過了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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