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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交易可能使哈蒙德失去佩蒂約翰謀殺案。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哈蒙德就將與他勢不兩立。

他朝病床看了一眼。那邊的進展似乎比較順利。

&ldo;她的頭髮。是長還是短?&rdo;

&ldo;大約到這兒。&rdo;丹尼爾斯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ldo;有劉海兒嗎?&rdo;

&ldo;你是說前額上?沒有。&rdo;

&ldo;直發還是鬈髮?&rdo;

&ldo;鬈髮，我想。蓬蓬鬆鬆的。&rdo;他再次用手比劃著名。

&ldo;這麼說，是披下來的?&rdo;

&ldo;我想是的。我對髮式不大瞭解。&rdo;

&ldo;翻翻這本雜誌。看裡面有沒有什麼影象她的髮式。&rdo;

丹尼爾斯皺起眉頭，有些擔心地看了看鐘，不過還是照她說的，翻起那本髮型雜誌來。

&ldo;什麼顏色?&rdo;恩迪科特問道。

&ldo;有點兒泛紅。&rdo;

&ldo;她是紅髮女郎?&rdo;

哈蒙德發現自己被丹尼爾斯的話所吸引，就像拉著繩子似的被無情地一點一點地拉過去了。

&ldo;她不是紅頭髮的人。&rdo;

&ldo;那麼，是暗紅色?&rdo;

&ldo;不。我想是棕色，不過有點偏紅。&rdo;

&ldo;紅棕色?&rdo;

&ldo;對了。&rdo;他說著打了個響指，&ldo;我知道有個詞，就是想不起來。是紅棕色。&rdo;

哈蒙德呷了一口咖啡，突然覺得嗓子眼裡發苦。他慢慢地走向病床，就像一名恐高症患者朝大峽谷邊緣勉強走去一般。

恩迪科特下士的鉛筆在畫夾的紙上很快地勾畫著。一筆、一筆、又一筆。

&ldo;這怎麼樣?&rdo;她把畫的東西拿給丹尼爾斯看。

&ldo;嘿，畫得很好。只是，你知道，她的臉四周都是一縷縷的頭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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