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可能是我的動作吵到他,他動了動,喃喃呻吟,突然大喝一聲:“天籟。”猛地蹦起來,嚇了我一跳。他張著血紅的眼睛看我,目光直直的,突然又倒進沙發裡,抱著頭咒罵了一句:“該死。”然後又看向我,好半天,直勾勾的目光有了焦距,好像才反應過來我醒了。
我想他剛剛可能只是夢魘,因為此刻他臉上浮現我熟悉的怒火和沒完沒了的氣勢。他站起身、踉蹌了下,又喃喃詛咒幾聲,低頭揉搓痠麻的雙腿,等到能夠站穩了,就來勢洶洶地走向我。
雖然我認為他不至於對一個病人怎麼樣,但是他的樣子今我害怕。我住後靠了靠,抱緊被子,徒勞地希望這樣就可以獲得安全。
他俯下頭來,兇狠的目光射進我的眼底,雙手順著我的肩頭慢慢滑到腰身,隨後一把擁緊了,讓我狠狠撞進他的胸膛。他清冷的呼吸吹著我耳際,惡狠狠地道:“你真大膽,一個小小的感冒就敢給我昏迷兩天。”
他溼熱的唇貼上我的耳後,輾轉吻著。
天!不要!我奮力掙扎,我不要剛剛在病床上醒過來就承受他的情慾。這樣令我覺得自己是一把低階的機械的發洩工具。
“別動。”他快把我的腰勒斷了,嘴唇一寸一寸地印過我頸後,粗重地喘息道:“你這個不聽話的女人,我不許你昏倒你竟然敢給我昏倒,我命令你醒來你竟然敢不給我醒來,你竟然敢躺在這張該死的床上給我睡了兩天,我那麼大聲地叫你你竟然敢不回答我。”他說一句,就在我的面板上吮下一個重重的吻痕,到他說完,我耳後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他連這個都要怪我:究竟是怎樣一個蠻不講理的人啊!
他終於放過我那片慘不忍睹的肌膚,然後狠狠吻上我的唇,抱著我一起躺下,不容拒絕地侵佔半張病床,將我整個困在他懷抱裡。吻夠了,將頭埋在我胸前,找個了最舒服的姿勢躺著,命令道:“別亂動,我要睡覺,秦昭來了讓她把地上的檔案整理好,江濤來了就直接叫他滾出去。”
他連聽我“嗯”一聲的耐性都沒有,就睡著了。
我,一個在床上躺了兩天的,虛弱可憐的一口水都沒有喝的病人,此刻必須乖乖地做他的抱枕,順便做他的答錄機。
秦昭和江濤果然來了,秦昭只是默默地看我們一眼,然後自動自發地收拾檔案。江濤看著曲凌風香甜的睡容,張大嘴巴,剛想開口,就聽到我低啞的聲音:“他說,你來了就叫你直接滾出去。”
“呃——”江濤的聲音哽在嗓子裡,劇烈咳嗽了幾聲。秦昭破天荒地笑了,而且是亂沒氣質的那一種,最後將所有的資料夾塞在他手中,邊笑邊道:“還不滾,等什麼?等總裁醒來直接從窗戶下去?”
江濤喃喃抱怨著跟在秦昭身後出去了,像一條犯了錯誤挨主人罵的小狗。不知道為什麼,我卻覺得這畫面特別和諧,好像秦昭和江濤在一起,比和曲凌風在一起多了些人性的情緒。
他一睡就是四個鐘頭,等他醒來,我已經躺得四肢麻木,連路都不會走了,於是他又“該死該死”地詛咒著一路抱著我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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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重感冒昏迷住院,我可能是有史以來第一人。醫生說,昏迷是因為嚴重的神經衰弱和憂鬱症。
神經衰弱,我以前就有的毛病。憂鬱症?我雖然覺得自己每時每刻都快受不了曲凌風了,但也不至於得憂鬱症吧,不就是失眠、沉默、憂傷、疲憊、食慾不振、喜歡發呆嗎?有嚴重到憂鬱症的地步了嗎?但顯然,曲凌風將醫生的話當成一回事了,還特地帶我到據說國內最有名的心理醫生那裡去治療。那個醫生若有其事地問了些無聊問題,然後列出一堆無聊注意事項。
當天晚飯過後。曲凌風居然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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