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5 頁)
“天!”天籟撫額,“曲凌風,上一輩的事情不是任何人的錯,跟我們也沒有關係,你不能因為這個怨恨我母親或者是報復我和我妹妹。”
“如果你要把它定義為我的報復,那麼就隨你吧,總之我要你。我就在你樓下,你下來,或者我上去,任你選。”
“不,我兩者都不選。”
“你以為這次還由得你嗎?我現在上去,你看是你主動給我開門,還是我自己砸開。”
“曲凌風,我會報警,我說真的。”
“我不在乎,或者你寧願我現在給天嬌訂電話。雖然她們寢室一定關門了,不過我想她不會介意為我爬窗戶。”
“你卑鄙。”
“這個詞你已經用過了。五分鐘,你不下來我就上去。”
“曲……”電話的嘲響聲截斷了天籟的話音,她用力掛上電話,十指困擾地插進頭髮。
怎麼辦?怎麼辦?曲凌風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她既不能讓他深更半夜上來砸她的門,又不能讓他去打擾天嬌,那麼剩下的選擇,就只有屈服。但是她不甘心,無論為了何種理由,她都沒有義務成為他的玩物。她只有五分鐘,時間已經在大腦停擺的過程中溜掉了兩分鐘。她抓起鑰匙衝出大門。
曲凌風已經走出車外,往警衛室的方向前進,然後他看到一抹纖細的身影匆匆而來。她走到雕花大門前面,隔著門朝他道:“我下來了,你想怎麼樣?”
“出來。”他朝她勾了勾手指。
“我沒有鑰匙。警衛應該已經睡了。”
曲凌風搖頭,“我不喜歡說謊的女人。你自己出來,或者你去叫警衛開門,或者我跳進去,我相信自己的身手,這扇大門還難不倒我。”
“有事不能等明天再說嗎?這麼晚了,大家都睡了。”
“你還沒有睡,我也沒有,而且今晚,我想跟你一起。”他的語氣沒有一絲暖昧或淫褻,卻充滿濃濃的挑逗。
“你——”天籟覺得受到侮辱。
“佟小姐,有事嗎?”巡夜的警衛朝他們走來,看到門外站著一個高大英挺的男人,瞭然地笑道:“哦,男朋友不捨得走嗎?那就請他上去坐啊!”
“不是。”兩人同時回答,天籟疑惑地看向曲凌風,卻聽他繼續道:“我自己相思難耐,忍不住半夜跑來找她,她卻忘了帶鑰匙,害我想擁抱她一下也不行。”
“曲凌風。”天籟大叫。
“看。”他朝警衛無奈地一笑,“她總是這麼害羞,追她可真辛苦,白天的時候不讓親不讓抱。好不容易沒有人了,她又不開門。”
“別聽他胡說,”天籟急了,“老李,他不是我男朋友,是個無賴,白天糾纏不清,晚上還來搗亂,我是不想驚擾到其他住戶才勉強下來見他的。”她轉向曲凌風,“你聽清楚了,無論你怎樣威脅我,我都不會讓你得逞,你死心吧。”
她扭轉頭,抱著視死如歸的決心,將曲凌風拋給冷下笑臉的警衛。
“對不起,先生,我想,你應該回家去了,不然,我就要行使我的權利。”
很好!曲凌風轉回車裡的時候在心中替佟天籟鼓掌,這是他第二次心甘情願地為她鼓掌。不是沒有女人拒絕過他。不過都沒有她做得絕,做得狠,如果他不走,相信那個警衛就要伸出電棍了。很好!這麼有趣的女人他怎麼會輕易放手呢?單純的掠奪已經變成了挑戰,單純的霸佔已經變成了追逐,一隻不會反抗的獵物是引不起獵人的狩獵興趣的,而這一隻,絕對是所有獵人夢寐以求的狩獵物件。如果他得不到她。他就不配叫曲凌風。
如果天籟知道她總有一天會屈服,那天晚上她就不會反抗;如果她知道她的反抗喚起了他的不服輸,她寧願她第一次就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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